許昭昭滿臉的無辜,“時小姐,你在說什么?當時是你把福寶給硬搶過去的,我還勸過你,你不是也沒聽,怎么就成了我是背后指使的了?”
    周南行給許昭昭護在身后,語氣不悅的對時瑩說:“你冷靜點,別胡亂責怪人,那是狗,不是人!”
    時瑩生氣的喊道:“狗怎么了?福寶那么通人性,她一個眼神就知道什么意思。”
    “你個小賤人,讓你害我!”她說到激動處,伸出雙手使勁的推了許昭昭一把。
    許昭昭沒有防備,身子往后趔趄了兩步,腳跟沒站穩(wěn),摔倒在了地上。
    “誒呀?!钡沟氐臅r候,她手撐在地面,挫了一下。
    周南行見狀,急忙蹲下,緊張的問: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許昭昭托著手腕,疼的咬住牙關(guān),說:“手腕挫了一下?!?
    “我看看?!敝苣闲行奶鄣牟恍校瑒幼鬏p柔的碰了一下她的手腕,疼得她又是一聲“誒呀。”
    許昭昭表情痛苦,“疼,別碰?!?
    這時,周圍已經(jīng)有人圍了過來看熱鬧,七嘴八舌的低聲談?wù)撝?
    沈澈這時也走了進來,看到圍觀的人,以及坐在地上的許昭昭,他立即走過去,蹲下身子緊張的問:“你怎么了?誰打你了?”
    “先起來再說?!彼吹剿兄滞螅瑳]再多問,扶著她站了起來。
    厲寒陽對著看熱鬧的人揮著手喊:“都散了吧,沒什么好看的?!?
    沈澈扶著許昭昭,一行人先回了休息區(qū)。
    “南行,去要點冰塊來。”沈澈對周南行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