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滾!特么的把老子放開!”
青年驚恐地大叫起來,聲音中充滿了絕望。
他掙扎著想要掙脫沈元寶的束縛,但沈元寶的力氣大得出奇,他越是掙扎,反而被綁得越緊。
“呦呵?現(xiàn)在還這么囂張?”沈元寶眉毛一挑,索性再次用力,青年發(fā)出了殺豬般的嚎叫聲。
“現(xiàn)在知道錯了?早干嘛去了?”沈元寶冷笑一聲,開始動手扒青年的衣服。
見到沈元寶真的動手,青年嚇得魂飛魄散,眼淚鼻涕瞬間流了下來。
“別!哥,我錯了!你別扒我衣服了!”
“求求你,放過我吧!我再也不敢了,我真的再也不敢了!”青年瞬間滑跪,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哀求。
“呵,剛剛你那囂張勁呢?”
沈元寶不為所動,繼續(xù)扒著青年的衣服。
青年見狀,更是嚇得魂不附體,拼命掙扎著想要逃脫,但無論他怎么努力,都無濟于事。
“我錯了我錯了!不管是道歉也好!還是什么都行!我真的錯了!??!”青年卑微道。
“早干嘛去了!現(xiàn)在晚了!”
但沈元寶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,他冷冷地看著青年,直到將他的衣服扒得一干二凈。隨后,他將青年扛在肩上,大步向河邊走去。
“?。 ?
青年發(fā)出了殺豬般的叫聲,伸出手護住自己的下體。
周圍人看著這一幕,都是被嚇得目瞪口呆,說扒干凈就真扒干凈了???最后默默的豎起了大拇指,這特么真的牛皮!
而房間中的女子則是用手捂著眼,卻從指縫中偷偷觀看。
就在沈元寶扛著青年即將踏出船艙之際,一個身影匆匆掠過人群,急忙上前攔住了他。
這是一個身著青衣的微胖中年人。
“沈兄弟,稍等一下啊。”他賠笑的錯了措手,擋在了沈元寶的面前。
“這不是李管事嗎?”沈元寶挑眉。
面前的人正是這艘月字號的船的管事,李青。
他作為這船的貴客,對于這些人自然也是熟悉。
“咋了?你別告訴要為這家伙出頭?”
“沈兄弟,您還真說對了,畢竟來者是客嘛,咱也不能這樣對待客人不是嘛!”李青賠笑道。
此時他心中也是欲哭無淚。
往常,也會有紈绔子弟鬧事的事情,但一般來說,在城中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,也不會鬧太大。
現(xiàn)在這位天雷宗長老的孫子都被人扒光衣服了。
要是真的丟出去了,那他們這邊的名聲,肯定是一落千丈啊,對于服務業(yè)來說,名聲那可就是全部啊!
“這事你被跟我說,沒有用?!?
沈元寶示意李青看向一旁的陸云:“怎么處理這家伙,你得問陸哥。”
將青年吊起來揍,已經(jīng)讓他心中的氣出了。
“明白明白?!?
李青深吸了一口氣,轉(zhuǎn)身看向陸云,拱手道:“陸公子,這位青年是我船上的客人,他若有過錯,我代他向您道歉。能否請您高抬貴手,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?”
“當然了,對于你這邊造成的損失,我們會進行賠償?shù)??!?
說著,他給了后面一直在看戲的前臺一個眼神:“還不快給陸公子拿上一張黑卡!”
很快,前臺便將一張黑卡遞了過來。
李青搓了搓手到道:“陸公子,你持這張卡的話,不僅在風花雪月四船上消費減半,并且還可以預定最好的天字號包廂?!?
“哦?”
陸遠微微挑眉,看向了一旁的沈元寶。
沈元寶正瘋狂的朝著他使眼色,他轉(zhuǎn)過身點點頭道:“既然這樣,那這個我就收下了。”
“那沈公子,你看……”李青看向了一旁的青年。
陸云微微一笑道:“李管事重了。不過,這逼剛才的行為確實過分。”
“嘶!”
李青只感覺頭都大了,這還沒完?那他們可能要到大出血……
只聽陸云繼續(xù)道:“讓這玩意跟兩個姑娘道歉,這是就算完了?!?
“啊!”
李青一愣!
“怎么,不行?”陸云皺眉。
“不不不怎么會呢!”李青趕忙搖頭,開玩笑,他都做好大出血的準備了。
他轉(zhuǎn)身看向青年,厲聲道:“還不快向兩位姑娘道歉!”
青年此時已經(jīng)嚇得臉色慘白,連忙跪在地上,向房間中的兩位姑娘磕頭道:“兩位姑娘,我錯了,請原諒我!我愿意賠償你們所有的損失!”
“你們怎么看?”陸云看向侍女跟暖暖。
“哼?!痹婆浜咭宦?,厭惡的瞥了一眼青年,隨后走到了沈元寶的面前。
至于侍女,則是朝著陸云行了一禮,柔聲道:“多謝陸公子出手相助。”
“哪里哪里。”陸云擺擺手。
李青見狀,心中松了口氣,轉(zhuǎn)身對陸云道:“陸公子,您看這樣可以嗎?”
陸云點了點頭,道:“既然兩位姑娘已經(jīng)接受了道歉,我也就不再追究。只是希望李管事能夠管教好船上的客人,不要讓此類事情再次發(fā)生?!?
李青連忙應承道:“是!是!我一定會加強管教的!陸公子放心!”
“小崔!陸公子他們不是要前往天字號包廂嗎?你還不趕緊帶著他們過去!”李青趕忙給侍女使眼色。
“陸公子、沈公子、云小姐、還請隨我來?!笔膛斐鍪郑疽怅懺频热烁?。
“嗯?!?
陸云點點頭跟上了侍女的腳步。
沈元寶在路過青年衣服的時候,瞥到青年的儲物法寶,一勾手便將其給勾了起來,塞進了懷里。
隨著陸云一行人離開后,李青看著一片狼藉的大廳,只感覺腦子都要炸了。
而在大廳的角落中,王思年看著地上如同死狗般的青年,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。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