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南音動了動嘴,“我還在調(diào)查……”
“南音,你所謂的有理有據(jù)其實就是你的主管臆想,你這些并不能當(dāng)證據(jù),只能說是巧合而已,我看了跟蹤這個案子的記者采訪,我覺得那個張元財是有動機(jī)的,他就是兇手,警察那邊人證物證都有,我不明白為什么你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跟秦家對上號,扯上關(guān)系,你不覺得你這樣很魔怔嗎?”
“那篇采訪里也說了,那天晚上監(jiān)控是壞的,張元財沒那個本事?!?
“巧合而已?!?
“你真的覺得只是巧合?”
許南音看著葉秋的眼睛。
“就算這件事情真跟秦度的母親有關(guān),可跟秦度沒關(guān)系,我跟他分手對他很不公平。”
葉秋知道南音也是擔(dān)心自己,她說道:“音音,秦度說了他不會讓人傷害我的,我想相信他這一次?!?
“萬一跟秦度有關(guān)呢?!?
葉秋臉上的神色凝滯了一下,張了張口,許南音先說道:“三年前我媽出事后,陸南驍讓人去查過的,那個時候是秦度從中作梗,給他妹妹擦屁股,將所有的線索都給抹掉了,所以當(dāng)時我以為陸南驍是護(hù)著林樂煙的,就捅了他一刀,被他爺爺知道了,把我送到了國外,那個時候我都沒來得及跟你告別?!?
“秦度母親跟她那個妹妹這些年肯定沒少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,她們?yōu)槭裁粗两癜踩粺o恙?因為有秦家,有秦度護(hù)著她們,對于秦度,一個是生他的母親,一個是妹妹,就算是同父異母,但是也是從小一起長大,我并不覺得他是置身事外的?!?
葉秋臉色有些不好,“這些都只是你的猜測!”
她很生氣的說道:“陸南驍他就是想甩鍋,把責(zé)任推到秦度頭上,他想要你原諒他,他的話你也不能完全相信!”
許南音還想再說話,葉秋再次打斷了她:“音音,我只想跟你好好吃頓飯,能不能別提這些讓人膈應(yīng)的事情,我跟秦度并沒有走到談婚論嫁那步,我只是想跟他談場戀愛,我是不會嫁進(jìn)秦家的!”
“而且秦度的母親說過,只要他不把人娶回去,他跟誰談,她都不會干涉的?!?
許南音知道再說下去,兩個人又會不歡而散,她最后還是止住了聲音。
等服務(wù)生將她們點的單依次上了,兩個人不再說話,低頭認(rèn)真的開始吃東西。
只是這頓飯兩個人也沒吃多少,都是各懷心事。
葉秋包里的手機(jī)響了,她拿著手機(jī)出去接了個電話,回來后就說有事,把賬結(jié)了就走了。
許南音看著她盤里根本沒吃兩口的牛排,心里是有些難受的。
她沒有浪費食物,一個人坐著慢慢的吃。
直到吃飽了,她才擱下餐具,拿了包起身離開。
……
葉秋其實沒什么事情,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跟南音相處。
她一個人回到了家里,呆呆坐在沙發(fā)上,肚子餓了,才起身去廚房下了碗面條。
吃完后,在健身房里運動了一個小時,就回房間去洗了個澡。
洗完后躺在床上也睡不著。
秦度是晚上十點到家的,他并沒有先進(jìn)臥室,而是去隔壁的房間洗了個澡,然后才進(jìn)主臥上床,帶著一陣濕氣掀開被子,將旁邊躺著的女人抱了個滿懷。
葉秋其實早就聽到動靜了,當(dāng)男人低頭親她額頭的時候,她睜開了眼睛。
兩人四目相對,秦度勾了勾唇:“在等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