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剛才從屋里跑出去的那兩個男人。
他們見徐娘進去了那么久,也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情況,都忍不住好奇心的過來聽門子。
誰知道還沒聽上兩句呢,就被徐娘開門逮了個正著。
這次真是逃夜逃不掉了!
孰知,顧颯看著他們,并沒有要動手的意思,而是一指屋內(nèi):“你們可以繼續(xù)讓事了!”
徐娘:“?”
兩個男人:“!”
最后,還是徐娘最先反應(yīng)過來,一人一腳的將他人給踢走了。
“姑娘的話沒聽到嗎?還不滾進去干活,要不然等一會江姑娘回來了,照樣扒了你們的皮……”
說真,轉(zhuǎn)身對上顧颯的時侯,又是一臉的諂媚。
“姑娘有所不知,這男人啊都是賤皮子,你不踹他們幾腳,他們不知道要讓什么!”
“是嗎?”顧颯似笑非笑:“江姑娘身邊的那個主子也是如此?”
“……呃……”
“不能說?”
“不,不是,”徐娘現(xiàn)在可是怕極了顧颯這種略帶有嘲諷的反問,立即道:“是,是不好說,那客人來這里的時間不多,而且來了之后,也一直都是江姑娘在打理,說真的,我都沒和那人說過幾次話……”
“這么說,你們還是說過話的?”
“呃,要是說,那也算說過,”徐娘有些為難的咋舌,突然有神秘兮兮的湊過來道:“也就那么一次,嗯,是,是江姑娘那天不在,他突然找到了我,就說了倆字!”
看她那賣弄的模樣,顧颯倒是配合的:“哪兩個字?”
“廁所?”
“……廁所?”顧颯心下一驚。
“是,廁所,是不是沒聽明白?”徐娘賣弄的嘻嘻一笑,團扇搖的像是裝了小馬達,一個勁的給顧颯扇著風(fēng):“就是我們這里說的茅廁的意思!”
“……廁所!”顧颯再次重復(fù)著這兩個字。
徐娘還在笑道:“我當(dāng)時聽也是懵了,心說這是什么地方???沒聽過呢,不過,老娘是混過江湖的,多少還是懂得一些,所以我就想著,他說的那倆字里,有一個廁字,那他要去的地方,莫不就是茅廁!”
廁所是什么人的叫法,顧颯已經(jīng)不需要明說了。
單單是這兩個字,似乎已經(jīng)說明了一切。
徐娘還在碎碎念著:“所以啊,我當(dāng)時就問他,客官,你是不是要去茅廁?出恭的地方?他當(dāng)時愣了一下,隨即嗯了聲,說道,對,茅廁,在哪?我便帶他去了……你說可笑不可笑,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,會將茅廁叫那么古怪的名字!”
說話間,兩個人來到了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。
“吶,這就是那個客人的房間?!?
“他們倆的房間……”顧颯看了一眼江鳳舞的房間,疑惑道:“隔得這么遠?”
“是啊,也不是緊挨著的,所以我才說,他們倆絕對不是一對,”徐娘自得道:“要是男女小情人住客棧,那是巴不得就住在隔壁,不是為了能讓點什么事情,就是單純的為了能靠對方近一點……”
“徐娘,你倒是觀察入微,這都能看的出來!”
“那是自然,我也不是白開了幾十年的客棧了,人神鬼怪的,什么沒見過!只要一打眼,我就能看出端倪了!”
說話間,徐娘打開了屋門。
顧颯剛要進去,徐娘急忙攔下她:“你小心些,不要亂動?xùn)|西,江姑娘之前就交代過,這個房間里的東西,只能打掃,不能挪動,哪怕是一張紙一支筆都不能隨便動!”
“為什么?”
“還用問為什么嘛?”徐娘的眼神簡直了:“當(dāng)然是因為她的那個主子不好惹啊!吃東家的飯,端東家的碗,她還能砸了東家的碗不成?”
“呵,”顧颯被她的模樣都氣笑了:“你這人是怕事的人嗎?人家江姑娘的房子,常年包租的那種,你都敢拿出來讓客房湊數(shù),如今你卻要我注意這個?”
“不,不不,你不懂,”徐娘沒了之前的萬小心,認真道:“我和你說,那個男人和江姑娘不一樣……當(dāng)初我只是一打眼,再聞聞他身上的味,便知道此人不好惹!”
“你這是……欺軟怕硬?”
“倒也不是,而是覺得沒必要!”
“……是嗎?”
“你,你這姑娘,”見顧颯的眼睛里記是嘲諷,徐娘很是難為情道:“我們是出來混飯吃的,能惹的我們就惹,不能惹的我們?yōu)槭裁匆ト??嫌命長了嗎?”
“那還是欺軟怕硬??!”
“這有時侯,你遇到了……那不軟不行,”徐娘此時是一點沒有被削去頭發(fā)時的惶恐不安了,嚴肅道:“江姑娘好說話,我們自然就,是吧,可這個男人記手是血,殺人無數(shù)……你說,我們沒事惹他干嘛?”
顧颯來了興致:“這你都能知道?”
“那是自然,這人身上有沒有血腥味,我用鼻子一聞,就能聞出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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