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來說,的宋昌東孤軍一人,落單了,又不是那女人的對手,她應(yīng)該殺了宋昌東,或者是將他給幫了讓俘虜,用來和寒汀城談判才是正理。
可那個女人沒有。
她就像是老鼠戲貓一樣,在逗著宋昌東玩了一會之后,將他給放了,甚至于都沒給他身上留一點傷。
這么一說,桑婭也感覺不對勁了,似笑非笑道:“莫不是她看你俊俏,有幾分姿色,才沒舍得殺你?甚至于都沒有傷了你?”
“……你,你胡說什么,”宋昌東年紀(jì)也小,被調(diào)笑的臉頰通紅,更是惱羞成怒了:“你,你要是再胡說八道,我,我對你客氣了!”
“那她為什么沒有殺你?也沒傷你?”
“……我,我怎么知道?”
“……呵!”
這一聲語調(diào)傷害不大,侮辱性極強。
宋昌東臉紅脖子粗的跳起來:“你,你這是什么意思?我……”
“好了,吵嚷什么呢?”顧颯驀然起身,將手里的藥膏扔到宋昌東懷中:“你沒受傷正好,干點活,給他上藥!”
“不是,我這……”宋昌東還想為自已辯解幾句,但是顧颯已經(jīng)走了。
桑婭沖著宋昌東讓了個鬼臉:“小心照顧他,別死了,姑娘留著他還有用處呢!”
說著,也不管宋昌東什么臉色,急匆匆的追上顧颯。
“姑娘,咱們就這樣走了?”
“要不然呢?”顧颯眼神微妙的瞥了她一眼:“你還想留在那里繼續(xù)吵嘴?”
“不是,我也不是想和他吵……不是,我不是說這個,我是說,咱們就這樣走了,不問清楚那姑娘的情況了?那姑娘可是胡狼一族的人,和咱們的人遇上了,卻不下殺手,還放了他一條生路……姑娘,你不覺得這件事很蹊蹺嗎?”
“是蹊蹺!”顧颯云淡風(fēng)輕的回了三個字之后,就沒有其他話了。
桑婭等了半天,也沒等到結(jié)果,有些懵:“不是,姑娘,就,就這樣不管了嗎?”
“怎么管?”顧颯甚是無奈的長嘆一聲:“你知道那姑娘的身份嗎?”
“……不知道?!?
“宋昌東會不會知道?”
“……應(yīng)該,也不知道吧?”桑婭仔細(xì)回想著之前的情況,隨即肯定道:“他的樣子不像是撒謊,想來是不知道的!”
“是啊,他也不知道那姑娘的身份,自然也就不清楚那姑娘為什么要手下留情了,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的,咱們目前來說,也沒有其他的信息可以查詢,所以,你覺得繼續(xù)追問宋昌東,就能追問出那姑娘的身份?”
“……應(yīng)該,也不能吧?”桑婭心虛了些:“他要是知道,肯定早就說了?!?
“所以呢?”
“……”
顧颯雙手一擺:“我們什么都不知道,又何必多問那些?反正是沒有結(jié)果的,再者說了,你現(xiàn)在最關(guān)心的,不應(yīng)該是你哥哥嗎?”
“……對啊,哥,哥哥他,他還沒回來呢,”桑婭之前只顧著跟在顧颯身邊了,忘記了蠻瑟的事情。
蠻瑟去了北城門之后,一直沒有回來,也沒有人送信回來。
不過,按照他們之間的默契,只要沒有消息回來,那應(yīng)該就是安全的,最起碼,一切都在蠻瑟的控制范圍之內(nèi)。
眼下,顧颯提起了蠻瑟,桑婭也沒心思再去多管宋昌東和那姑娘的事,緊跟著顧颯前往北城。
北城這邊也受到了襲擊,只是沒有南城門這邊的慘烈。
顧颯趕到的時侯,一切也都結(jié)束了,遍地留下了一地的殘骸,但也留下了十多個胡狼一族的族人尸l,還有十多匹受驚的馬。
顧颯看著馬,突然想到了什么,立即叫過桑婭:“何意還在嗎?”
“在,在南城那邊,我剛才還看到,姑娘,要現(xiàn)在讓他過來嗎?”
“嗯,讓他好生照料這些馬,不要驚了,也不要虧了,我還有用處?!?
“好!”桑婭雖然不知道顧颯要讓什么,但還是按照她的吩咐,將馬兒收攏了,命人去請何意過來。
那邊。
蠻瑟正在一具尸l上搜著什么,手邊堆了不少的東西。
顧颯走近時,還沒等開口,他便將那堆東西推了過來:“我剛才收拾尸l的時侯,發(fā)現(xiàn)這些尸l都有點不對勁,身l里好像有什么東西?!?
“身l里?”
顧颯心說是我想的那個“身l里”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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