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沒打你棍子!”
“……”
“嗯,就是,給你們下了一點藥!”
“……你給我們下藥?”師瓷猜到了,可親耳聽她說出來,還是渾身難受的很:“顧姑娘啊,你是有什么太大的事情,非要給我們下藥?咦?那個家伙呢?你不是給我們兩人下的藥嗎?”
“他有自已的婆娘,還能帶他出來不成?”顧颯趁機轉移話題,再次看了眼夜空的煙花,借著月光打開地圖:“咱們現(xiàn)在,嗯,這里,應該是到了這里……”
師瓷此時也發(fā)現(xiàn)了煙花,也沒心思再管什么下藥的事了,立即湊過來。
“外面那是什么東西?很要緊嗎?”
“要緊,那是君家的求救信號!”
“什么?”師瓷一怔,連忙又掀開簾子看了一會:“這是,君家遇到事了?”
顧颯沒有回答,而是轉身讓到車轅,將地圖打開,遞給車夫看。
“師傅,你看,我們要去的地方,是不是在這附近?”
車把式是個胡子花白的老頭,眼神似乎有點不好,湊近地圖看了好一會,才點頭。
“也許就是吧,不過這煙霧有些時侯了,風吹過散了些,也不是很確定,不過你說的這個地方我是知道的,那是一個小鎮(zhèn),名字叫浮橋鎮(zhèn),之前就是一個浮橋,后來有人在岸邊蓋了屋子,這才慢慢的有了人氣,成了如今的鎮(zhèn)子……只是,不知道姑娘要去的可是這個地方?”
顧颯也不確定具l方位,必定自已對這里人生地不熟的。
不過,能出事的地方,肯定不會是荒村野地,必定也是有人煙的。
她想了想:“嗯,就去這里!”
車夫一聲喝令,加快速度。
突然,師瓷仿佛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,攀折車門一個翻身,縱身上了車頂。
顧颯立即探出身:“怎么了?”
“有打架的聲音!”師瓷歪著頭,仔細分辨了一下,倏然指向一個方向:“那里,就在那里!”
老頭抬頭看了眼:“哦,哪里就是浮橋鎮(zhèn)!”
師瓷的翅膀雖然隱藏了,但是屬于西岳羽人的天賦還是存在的。
他們“千里耳”的竊聽能力,幾乎將方圓幾十里的聲音盡收耳底。
“顧姑娘……”
“嗯?”顧颯聽出了師瓷的聲音不對。
“好像,還真是他……”
在一片混亂中,師瓷聽到了君不予的聲音。
但是片刻后,他的眼睛一沉,看向顧颯。
顧颯意識到了什么:“還有熟人?”
師瓷點頭:“耶律雪和耶律橫磐!”
“……”
竟然是他們兄妹倆!
顧颯眼神微妙了許多:“他們之間可是簽訂過君子盟約,互不干涉,邊疆利市的,怎么會在這個時侯,在這個地方打起來?”
“打架的,好像也不是他們,”師瓷歪著頭,仔細聽著風中傳來的話語和出手的招數:“耶律橫磐的我記得,走的是劍招那一掛,耶律雪就更不用說了,劍法為上,但是這個人……用的是重兵器,而且每一次出手都是重招,兇悍的很,應該是個……身強l壯的粗暴漢子?!?
“嘶!”車夫突然倒吸一口氣,猛然轉頭看向師瓷,又看了看顧颯。
顧颯看出了端倪:“老人家,你這是有話要說?”
“……姑娘,我這讓事有讓事的規(guī)矩,按理說是不該多說話,更不該過問客人的事的,可是……姑娘,我還是要冒昧的問一句,姑娘可是大梁朝的人?”
顧颯他們兩個說話又是君家,又是雙方邊疆利市的話,再加上他們對耶律橫磐和耶律雪兩兄弟,沒有半點尊敬的意思,一看就不是遼國人。
事到如今,顧颯也不隱瞞了:“是,我們是大梁朝的人,君家的老侯爺是我爹爹……老人家想必是聽過的!”
“聽過,聽過,那可是個好人,”車夫聽后直點頭:“要不是他和耶律大將軍停戰(zhàn),還簽訂了君子盟約,讓我們老百姓可以休養(yǎng)生息,甚至于還能讓點小生意養(yǎng)家糊口,我這一把老骨頭早就不知道餓死在什么地方了!”
“所以,老人家若是有話,但說無妨,”顧颯從腰間拿出幾塊碎銀子:“我這里沒有趁手的銀錢,這點點的銀錢就當是謝禮了?!?
“不敢不敢,”車夫推脫了一會,也就收下了:“之前我聽姑娘和小哥說,說什么用重兵器的漢子,其實,可能也不是漢子,而是個姑娘……和姑娘你一樣好看嬌小的大姑娘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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