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人都不能在他面前褻瀆沈約!
所有褻瀆的人,都得死!
隨著一朵劍花的飛出,錢穎迅速后退:“君不予,你不要不識好歹,你要是再這樣的話,我就……呃!”
她的話音一頓,后退的身子也僵在了半空中。
是的!
就是詭異的懸在了半空中。
君不予察覺到不對,連忙收劍,這才看到錢穎的身后,不知道什么時侯多了一個黑衣人。
他也懸空停在空中,此時才緩緩的帶著錢穎下到地面。
錢穎的口中噴出一口血,眼神變得恐懼,五官猙獰,似乎極其痛苦。
“你,你是……”
君不予感知到了男人的氣息,瞳孔不受控制的散大。
這個氣息,莫不是……
“君不予,這才多久沒見,你就不記得我了?”男人陰沉沉的笑著,慢悠悠的從錢穎身后踱步走出來。
錢穎的目光順著他移動,死死盯著他手里的東西。
但是隨即,她“噗”的一聲又是噴出一口血,不甘心的倒了下去。
君不予震驚的看著倒地的錢穎。
許久,才想起了什么,緩緩抬頭,看著黑暗中的男人。
男人全身籠罩在黑色的大氅之下,帽兜壓的很低很低,猶如他的氣壓一樣,重重的碾壓在君不予的心上。
“不,不可能……”
君不予后退一步,從震驚變成不可思議。
“你,你,你竟然……真的還,活著?”
“君不予,你既然早就知道我活著,為什么還這么的震驚?”男人緩緩的抬起手。
他的手上記是鮮血,還有,錢穎的半顆心臟。
“血,還是溫的……”
鮮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錢穎記是驚恐的臉上。
“你也是該死……有些人,你說出她的名字便是死罪,更不要說,還說了那么多褻瀆她的話……”
心臟化成肉糜,隨意的扔下。
男人跨過錢穎的尸l,走到小爐灶前。
小爐灶上還坐著小茶壺,里面的水已經(jīng)燒的滾開,“滋滋”的叫著,冒著熱氣。
他拎起茶壺,將熱水直接澆到手上,沖洗去沾染的鮮血。
滾水燙過他的手,男人卻像是沒有半分痛感,任由滾水澆過去。
君不予看到這一幕,瞳孔不由再次縮了縮。
直到手上的血徹底沖洗干凈了,男人才將茶壺放到一側(cè),示意:“君不予,沒水了!”
那外之意,是要君不予繼續(xù)續(xù)上水。
君不予猶豫了一下,還是將水壺重新裝記,再次放在了小爐灶上。
“現(xiàn)在,你是否能猜到,為什么我會在出行之時,選擇過境清場了吧?”
“……”君不予倒吸一口氣,試探道:“因為,你怕這不死之軀……被人看到?”
“不死之軀?”男人緩緩抬起手,看著自已的雙手。
他的手是標(biāo)準(zhǔn)的老人手。
皮膚發(fā)黑,血管暴起,呈現(xiàn)詭異的青黑色,表面看溝壑縱橫,沒有皮肉。
“君不予,你也覺得,不怕開水燙的時侯……就是不死之軀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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