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一來,他們就能獲得她的信任,從而達(dá)到自已的目的。
說實(shí)話,顧颯在竊聽器里聽到這個計(jì)劃的時(shí)侯,差點(diǎn)笑出聲。
這么幼稚的計(jì)劃,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想出來的。
且不說她一個老太婆,背著那么大的一塊狗頭金路過層層關(guān)卡,出現(xiàn)在這個地方本身就不對,因?yàn)檫壿嬌险f不過去。
那么多道關(guān)卡,怎么可能沒有一人翻出狗頭金呢?
更不要說,那些兵卒像是匪盜一樣雁過拔毛,絕無可能眼瞎的看不到那么大的狗頭金。
就單單說這個計(jì)劃,簡單白癡。
她是一個飽經(jīng)世故的老太婆啊,什么樣的伎倆沒遇到過,什么樣的人沒見過,怎么可能輕易被紅白臉的戲碼給騙了呢?
估計(jì)那幾個人在想出這個計(jì)劃的時(shí)侯,根本就沒把她當(dāng)回事,要不然不敢這么魯莽直接的唱這出戲碼。
顧颯正在心里吐槽的時(shí)侯,房上天終于姍姍來遲。
他和許大金一起,遠(yuǎn)遠(yuǎn)的就開始造勢,又喊又叫的過來。
而房下海和等三人也配合默契,不等他們到來,就默契的收招,一溜煙的跑走了。
房上天追著他們幾個罵了幾句,轉(zhuǎn)身小跑著跑向顧颯。
許大金也不甘示弱,生怕房上天先問出什么,也急急忙忙的來到顧颯身邊。
“老人家,你怎么樣?有沒有哪受傷?”
“有,嗚嗚嗚,”顧颯也是戲精上身,捶胸頓足的捶打著自已的心口:“我的家當(dāng)啊!我辛辛苦苦攢下來的金疙瘩的,被他們給搶走了,他們這群挨千刀的,不得好死,全家都死光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
房上天等三人這才意識到不對勁。
這老太婆罵的那么惡毒,不就是在罵他們?nèi)覇幔?
眼看著顧颯又要拍著大腿坐那里罵,許大銀連忙岔開話題:“你剛才說金疙瘩,什么金疙瘩,你哪來的金疙瘩?”
顧颯心說你那么著急讓什么,早晚是要告訴你的,現(xiàn)在先別妨礙我多罵一會人。
所以,她也沒搭理許大銀,依舊在那里潑婦罵街一般,拍著巴掌的罵人。
這市井無賴的潑婦模樣,讓三個大男人看的直皺眉頭。
要不是為了金礦的位置,他們恨不得擰下她的腦袋讓她閉嘴。
好在,顧颯也是有合作精神的。
罵了一會后,抽泣著擦眼淚:“我沒有誆你們,我說的都是真的,我真的有一塊狗頭金,這么這么大……”
她張著手,比劃了一下。
三個人瞬間瞪大了眼睛:……有這么大嗎?
不覺得呀!
剛才那仨人抱著東西跑的時(shí)侯,沒感覺那東西多大?。?
而顧颯也覺得自已的比劃有點(diǎn)夸張了,撓撓頭,把手收回來一些。
“但是,這么大是肯定有的,我可以対天發(fā)誓,真的,沒騙你們!”
“你發(fā)誓也沒用,誰信你這個?”許大金不屑一笑:“你一個老太婆,土埋半截……不對,這一只腳都踏進(jìn)棺材了吧?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金子嘛!”
“年輕人,俗話說的好,這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,我年紀(jì)大,不見得會早死,你年輕,說不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,是吧?”
“你……”許大金無來由的被詛咒了一頓,氣的要死,又礙于還沒有金礦的消息,只能咬牙切齒:“老太婆,你這牙口倒還可以,伶牙俐齒的哈!”
“是的嘞,所以說啊,我不見得比你早死呢!”顧颯故意裝糊涂,繼續(xù)。
“你……”
顧颯不給他說話的機(jī)會,直接放出了重磅炸彈:“其實(shí)你說的也沒錯,我這一把年紀(jì)了,確實(shí)是沒能力弄到那么一坨金疙瘩,可是我沒有,我兒子有啊!”
“你兒子?”許大金剛要高興的追問,旋即又意識到不對:“不對啊,你之前不還說,你無兒無女的嗎?這怎么又冒出兒子來了?可見你在說謊!”
“咋滴,我干兒子不行嗎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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