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還沒說?
你那眼神可什么都說了。
他這邊緊跟著解釋都不信,要是不解釋,還不知道得誤會成什么樣。
“婢女呀,只是婢女呀!”顧颯略顯失望,嘟著唇,哀怨的一聲輕嘆:“怪不得她會那樣的一身怨氣,像是死了夫君又被情夫拋棄的小寡婦……”
君夙折:“……”
這比喻聽起來,怎么有點扎耳朵。
感覺像是在罵他,想想應該又不是。
顧颯似乎是在自自語:“你看哈,胡騰進去叫她,按理說,你是她曾經(jīng)的主上,聽到你來了,應該第一時間過來請安問候,但是她沒有。”
君夙折無奈:“就不許人家有事情在忙?”
“忙什么?忙著洗臉梳妝?見她的小情郎?”
“顧颯!”君夙折沉了嗓音,明顯生氣了。
“急什么,我又不是瞎說,你看她,她的頭發(fā)新擦了桂花油,香噴噴的,臉頰兩側(cè)的發(fā)鬢還是濕的,那是剛洗過臉的原因,脂粉也因為太匆忙沒有抹均勻……”
君夙折實在是聽不下去了,抬眼道:“她真的就是我的婢女,她在比我大五歲,是我們家的家生奴才,胡騰做了我的侍衛(wèi)長,她做了我的婢女?!?
那個時候的君夙折一心只想著耍帥斗狠,從來不在女色上有任何的沉迷,再加上年紀小,對胡玉蓮就像是對姐姐一般有種依賴感。
但是大他五歲,情竇初開的胡玉蓮可不是這么想的。
君夙折容貌絕美,鮮衣怒馬,少年多才,是京城冠絕第一的少帥,這樣的男子,男人都癡迷,更不要說胡玉蓮了。
君夙折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的時候,是在一個夏夜的晚上。
那天,君夙折和往常一樣,在玩累了之后,帶著一身的臭汗扎進了家里的荷花塘,洗的差不多了才回房重新洗漱。
軍侯府的人都知道他這個習慣,所以都是在他的房間備好洗漱用水之后,就退出去各自休息了。
那天,君夙折像往常一樣,進門后反手插上門栓,邊脫衣服邊往浴桶走。
當他脫到最后那層小內(nèi)內(nèi)的時候,陡然感覺屋里的氣味不對。
他是習武之人,天生的五感比普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