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我……”君夙折接過棉簽,手指不受控制的發(fā)抖。
最后,還是放棄了:“不,不行,我不行!我怕弄疼你……”
“沒事的,她并不是真的要殺我,要不然我早死了,她就是為了鉗制我,也都是皮外傷,不要命?!?
女人的指甲應(yīng)該是屬鳥類的,鋒利尖銳還帶著倒鉤。
只要她有心傷害,此時她的脖子肯定是幾個撕爛的大豁口,而不是只是皮肉傷。
顧颯笑著說沒事,君夙折還是不行。
只要看到她的傷口,他的心就撕裂的疼,手指抽動,根本下不去手。
顧颯沒法子,只好借著鏡子,自己動手處理傷口。
但即便如此,君夙折陪在她身邊,還是如坐針氈般的難受,雙手不自覺的攪在一起,她每蘸一下傷口,他就在那邊“嘶”的一聲抽口氣。
“君夙折,你太夸張了吧?你自己傷成那樣,都成破爛娃娃了,也沒見你喊幾聲疼?!?
“我自己的疼算什么,再疼也能受得了,但是你,你這樣,你疼,我就受不了……”君夙折盯著她的傷口,五官扭成了痛苦面具。
他也說不上來是怎么回事,就是看著她受傷,感覺比自己受傷還疼。
顧颯笑著撓撓他的下巴:“都說了沒事,小傷……對了,你真的就這樣放她走了?”
她故意岔開話題。
但君夙折的目光還是鎖定在她的傷口上,隨后敷衍:“走吧,你這傷,會不會留疤???”
顧颯的手一頓:“留疤,很難看吧?”
“不難看,不是,我不嫌難看,我是怕你覺得不好看,在我眼里,你什么樣都好看?!本碚勖摽诙觥?
顧颯笑著側(cè)眸,眼尾蔚動:“你也學(xué)會油嘴滑舌了?!?
“我是真心的,真的,”君夙折意識到什么,立即抬手對天發(fā)誓:“我可以發(fā)誓,你什么樣我都喜歡?!?
頓了下,手指又指了指天。
“真的,發(fā)誓!”
顧颯溫柔的拍了他的掌心:“收到你的誓了,暫且信你。”
“怎么是暫且呢?我是真的……”
“好了,我的傷口沒事,不會留疤,你忘記我有什么了?”
“……”
君夙折這才想起她手中的醫(yī)療艙。
此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