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意,你停下,是我,我是白藥?!卑姿帍纳砗蟊ё∷?,急切的低聲安撫她的躁狂。
毒娘子似乎感知到了他,漸漸的安靜下來,白藥剛松了一口氣,她的五官卻變的猙獰,張嘴死死咬住他的手臂,眼神空洞洞的看著虛無。
他忍著痛,沒有掙扎,任由她撕咬,軟語安撫:“如意,不怕,是我,我在這里……”
“沒用的,她聽不到你在說什么!說的通俗一點,神癲狂吠病是骨子里的病,發(fā)病的時候五官封閉,神識封印,什么都看不到也聽不到,”顧颯走出黑暗,鋼釬悠哉的在手中轉(zhuǎn)了一圈:“不過呢,這病治起來是麻煩,但不是治不好?!?
“你知道她得的是什么???”
“你應(yīng)該問,我是不是真的能治!”顧颯淺笑。
“……你真的知道這是什么病?”白藥眼底漫上疑惑。
“我能治,不要懷疑,”顧颯的手中多了一方絲帕:“如果你愿意,我可以讓她安靜下來,然后,我們再慢慢的談!”
白藥稍微猶豫了一下,啞聲道:“好!”
絲帕上噴了乙醚,稍微碰到毒娘子的口鼻就暈了過去。
白藥不放心道:“尋常的迷藥對她沒有作用,她馬上就會醒的!”
從小到大,毒娘子為了治病,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藥,以至于身體有很強的抗藥性,就算再厲害的迷藥也迷不倒她。
否則,他也不至于在她病發(fā)時,用最野蠻最無奈的辦法困住她。
“放心,在我們達成了共識之前,她不會醒的!”顧颯對乙醚的藥效胸有成竹。
白藥還是不放心的抱著毒娘子,確定她真的昏迷了,這才松了松手,心疼的撫過她身上的傷口。
倏然,他猛地抬頭,若有所思:“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,你不會無緣無故的幫我們吧?”
“當(dāng)然不會,權(quán)當(dāng)是……我感謝你的不殺之恩!”
顧颯給了白藥一個臺階下,他識趣的沒有再說什么,看著她給毒娘子檢查。
“她的情況很棘手,具體的我一時半會的也說不清楚,如果你放心把人交給我的話,我?guī)Щ剀姾罡屑殭z查,明天應(yīng)該就能有結(jié)果?!?
“明天?”白藥神色微凜,冷然了幾分:“那就麻煩姑娘你委屈一下,屈居于我們云霄坊如何?放心,我白藥以性命發(fā)誓,絕對保證你的安全。”
他忌憚的太多,不敢將毒娘子放出視線,只能小人行為的“請”顧颯留在云霄坊。
顧颯略一思索:“留下來也不是不行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