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幾分鐘后,熱水燒開,張冬示意鄭天成給自己倒杯熱水。
其他幾人紛紛注視著他,他們也懷疑,是不是自來水有問題。
張冬喝了口熱水,仔細(xì)品味了下,臉上的表情更加疑惑了。
“這自來水……也沒問題!”
得知自來水沒問題,眾人都愣住了。
不是紅糖的原因,也不是自來水的原因,難道徐家村的人中毒,真的和那個姓劉的女醫(yī)生沒關(guān)系?
“我們村的自來水當(dāng)然沒問題了,呵呵!小伙子,把壺給我,我自己來泡紅糖水。”徐福生笑道。
等他接過水壺后,就給自己泡了杯紅糖水,還給旁的翟雪兒和華紫燕各自泡了杯。
看著冒著熱氣的熱水倒進(jìn)杯子里,杯底的紅糖也在瞬間融化,成為杯名副其實的紅糖水,張冬心里卻是充滿了疑惑。
到底是怎么回事?
忽然間,他靈機動,眼珠轉(zhuǎn),把奪過正要喝紅糖水的徐福生手中的杯子。
“小伙子,你這是要做什么???”徐福生吃了驚。
翟雪兒也驚訝地望著張冬:“冬子哥,剛才你不是說了,紅糖沒問題,自來水也沒問題嗎?怎么還不讓福生伯伯喝紅糖水?”
張冬聞了聞杯子里的紅糖水,隨后又拿起旁的筷子,沾了點紅糖水放到嘴里品了品。
下秒,他的臉銫大變,趕忙把嘴里的紅糖水吐了出來。
看到張冬的這番舉動,眾人都是大吃驚。
“冬子哥,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華紫燕趕忙問道。
鄭天成也臉震驚:“師傅,該不會這紅糖水有毒吧?可水和紅糖都沒事??!難道是杯子有毒?”
“不是杯子有毒,而且水和紅糖也的確沒毒。只不過,當(dāng)水和紅糖混在起的時候,就形成了這種無銫無味的奇毒!”張冬緩緩說道。
聽他說完,在場眾人頓時大驚失銫,原來真的有毒藥!
原來,毒藥是紅糖和自來水的混合物!
此刻,最為震驚的就是徐福生,他忍不住看著張冬,語氣透著難以置信。
“小伙子,你說的是真的嗎?這么說的話,害我們的人,不就是劉醫(yī)生了嗎?可為什么劉家村沒人中毒呢?”
張冬看了眼外面的自來水龍頭,忽然冷笑起來。
“沒猜錯的話,你們村的自來水應(yīng)該被人動過手腳了!搞不好,你們的自來水都是加過料特制的!至于劉家村的人為什么沒事,那是因為他們喝的自來水跟你們不樣!”
徐福生這才恍然大悟:“原來是這樣!我說呢!我們村有個新媳婦是劉家村的,回娘家的時候沒什么事??墒钱?dāng)她回到我們村后,沒過幾天也得了同樣的病!也是因此,有人說是我們村風(fēng)水不好呢!”
“福生伯伯,那些人連你們村的自來水都動手腳了,風(fēng)水肯定不好??!”旁的鄭天成開玩笑道。
張冬瞪了眼鄭天成:“天成,你很閑嗎?要不要把桌上的垃圾全收拾了?”
“知道了師傅,我這就干!雷傲云,你跟我起!”鄭天成無奈道。
張冬已經(jīng)下了命令,他必須得執(zhí)行,不過在執(zhí)行的時候,還是要把雷傲云拖下水。
見鄭天成要拖自己下水,雷傲云腦袋登時搖得像撥浪鼓樣。
“我又不是張冬的徒弟,我可沒義務(wù)收拾這些垃圾!”
這時翟雪兒皺眉說道:“傲云哥,雖然你不是冬子哥的徒弟,但你也吃自熱鍋了呀!既然制造了垃圾,那就有責(zé)任把垃圾收拾好!依我看,我們各自收拾各自的垃圾,然后歸攏到起吧!”
見翟雪兒似乎不太高興,雷傲云趕忙說道。
“雪兒,你可別親自下手,我來,我來就行!鄭天成,你還愣著干什么?趕緊收拾??!”
旁的眾人看到兩人手忙腳亂收拾的場景,都忍不住笑了。
趁著他倆收拾垃圾,張冬再次詢問徐福生。
“福生伯伯,那個采礦的老板,不知道你能不能聯(lián)系上?”
徐福生嘆了口氣:“聯(lián)系不上??!那人從來不留聯(lián)系方式,就連我們村長都聯(lián)系不上他!”
“既然如此,那隔壁劉家村的那位劉醫(yī)生呢?她能聯(lián)系上嗎?”張冬又問道。
徐福生點點頭:“劉醫(yī)生能聯(lián)系到,她平時就在劉家村診所。不過這會可能都快下班了!你想見她,就等明天上午吧!”
“福生伯伯,那個姓劉的女醫(yī)生給你們下毒,可我怎么覺得你點也不恨她??!”鄭天成忍不住說道。
徐福生道:“雖然紅糖是劉醫(yī)生送給我們的,可誰知道她的紅糖是哪兒來的。也許她的紅糖也是別人送的,之后才轉(zhuǎn)送給我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