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我這邊給您賠償,確實是我們這里的錯,抱歉?!彼呱细改傅拿媲?,又是一個標準90度鞠躬。
......
霍行知這邊,顧嶼白喝的爛醉。
“那你知不知道,你父親為什么要這么做?”霍行知看著一直在喝酒,幾乎沒有停下來的顧嶼白。
“還能干什么,就是一直和我不對付,我就一定得按照他給我規(guī)劃的路線來走?!?
顧嶼白現(xiàn)在有點微醺的狀態(tài)了,他今天出來本來是沒想提這件事情的。
就是很單純的想要和霍行知蘇甯吃一頓飯,但是沒想到霍行知主動提起了這件事情,還說他是知情的。
他沒想到霍行知也知道這件事情,所以才有點驚訝,心情又有點郁悶了。
其實霍行知要是不提這件事的話,他大概率也不會先提。
“你父親的身體雖然沒什么大毛病了,但是小毛病也不少。他也是怕之后你一個人,會沒有產(chǎn)業(yè)?!被粜兄似鹱郎系囊槐?,淡淡地說道。
這也是霍行知沒有一開始就跟顧嶼白說清楚的原因,他覺得顧老爺子也不容易。
“我知道他的苦心,但是再怎么樣也應(yīng)該體會一下我的感受吧?!?
顧嶼白其實心里是理解的,但是他就是很不明白,為什么一家人不能好好說話。
想到這里,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“行知,他是服裝設(shè)計師?是seraphina公司那個?”
蘇甯好像是想起了什么,扯了扯霍行知的衣袖。
她就說顧嶼白這個名字怎么聽起來這么耳熟,現(xiàn)在才想起來之前的時候聽說設(shè)計界有一個很有名的服裝設(shè)計師。
找他定制禮服的人無數(shù),但是他看眼緣才做。
霍行知點了點頭,蘇甯確實是沒記錯,顧嶼白一直就是在seraphina公司當設(shè)計師。
只是顧家老爺子覺得一直在外州也不是個事,所以才裝病讓他回來的。
“他是我爸啊,我干什么他都不支持?!鳖檸Z白重重的放下了杯子,隨后靠在椅子上。
心里還是有點難過的,畢竟自己的父親也算是騙了自己。
之前的時候他說想出去闖闖,就被顧父罵得狗血淋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