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溟子煜接到消息,拍碎了桌子,暴怒道:“真是,女大不中留!”
上官若離想說:你想多了,凌瑤才多大呀,就女大不中留!
但還是把話咽了回去,心里也是又急又氣。
忙道:“我派人去把她找回來!”
東溟子煜冷喝道:“找什么找?直接給本王抓回來!”
這個女兒,自小早慧,有自己的蔫主意,認(rèn)準(zhǔn)了一件事,輕易不回頭。
從她還不認(rèn)字就開始認(rèn)草藥,剛會跑就開始蹲馬步,而且七、八年下來,從未懈怠,就能看出來,她骨子里有多執(zhí)拗。
“把她身邊的人都?xì)⒘?,不給她點教訓(xùn),不知天高地厚!”東溟子煜舍不得罰女兒,但總得讓她有所懼怕,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!
“殺了?你可別沖動!”上官若離急了,“先把人找回來再說!”
直接把人殺了也太偏激了,適當(dāng)給點教訓(xùn)是應(yīng)該,但若是因此父女心里產(chǎn)生隔閡就不值當(dāng)了!
東溟子煜冷哼道:“慈母多敗兒,這次不給她點刻骨銘心的教訓(xùn),她下次能把天捅下來!”
他在氣頭上,上官若離也不好再說什么,心里干著急。
這是十幾條人命啊,若是因此都死了,凌瑤肯定會內(nèi)疚一輩子的。
她忙站起來,想給他倒杯茶順順氣。
誰知,許是起的猛了,眼前一黑,就暈了過去。
“誒!離兒!”東溟子煜伸手將上官若離接住,大叫:“大夫!大夫!”
暗一早就飛一般的去找大夫了。
一會兒,大夫被提著領(lǐng)子“飛”了過來,
東溟子煜抱著上官若離的手都抖了,“快,王妃突然暈倒了,許是氣急攻心?!?
雪影忙取了帕子蓋在上官若離的手腕上,大夫把脈。
然后,跪在地上回道:“王妃沒有大礙,確實是氣急攻心動了胎氣?!?
“什么?”東溟子煜瞪眼,“動了胎氣?”
此時這么一想,似乎上官若離的月事許久沒來了,因為兩個人都忙著,竟把此事給疏忽了。
大夫這才意識到,王爺還不知王妃有孕,道:“王妃有孕了,只是月份還小,只有月余?!?
東溟子煜長舒一口氣,問道:“那胎兒可還好?”
大夫道:“沒有大礙,臥床休息幾天,吃幾劑安胎藥便可?!?
東溟子煜點頭,“好,你退下吧”
明明是大喜事,可在這個時候來,喜悅的情緒就沒多少了。
兒女都是債啊!
東溟子煜長嘆一聲,抱著上官若離回房間。
景陽得到上官若離暈倒的消息,不顧身上的傷,從隔壁自己房間里跑出來。
見到東溟子煜抱著昏迷的上官若離回來,眼圈兒一下子就紅了,急急跟在身后,“母妃!母妃怎么了?”
東溟子煜將上官若離放到床上,才摸了一下景陽的頭,道:“不要擔(dān)心,你母妃是有孕了?!?
景陽擰著小眉頭,苦惱道:“有孕怎么會暈倒?母妃怎么還不醒來?”
東溟子煜越過前面一個問題,道:“她精神太緊張了,讓她多休息一會兒?!?
景陽松了一口,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上官若離有孕的事,他漂亮的大眼睛瞪的大大的,驚喜的問道:“父王,剛才您說什么?您說母妃有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