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自家這個老大一直都是十分恭敬,又帶著一些害怕的。江景之前的傳說一直都在他們這一批人的腦海中印象非常深刻。江景以前在年輕的時候是很能打的,而且當時在外州也沒有國內(nèi)管的這么嚴。當時他的手段也算是非常殘忍的,很多時候北堂祁都會夸獎。
所以就算是借他一百個膽子,他也不敢在江景的面前有什么別的心思。他本來都還在準備讓手下?lián)Q班的事情,就聽見了江景的電話。所以在江景打他電話的一瞬間之后他就趕緊過來了,也沒有半刻的停留。
“給北堂威那邊的事情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他有沒有和北堂尤有聯(lián)系?”江景微微皺眉詢問。
畢竟前段時間一直都在忙著李主管的事情,所以也就沒有去太管手下這邊。只說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再來和他匯報,但是一直沒有收到他手下的匯報,江景的心里大概也能猜到是沒有什么大事發(fā)生。
不過話雖如此,這件事情問還是要問清楚的。萬一只是這個手下覺得不重要,而他覺得是線索的話,那到時候沒問清楚,豈不是錯過了一條線索?
“北堂威最近都沒有出家門,一直都在自家的院子里種花種草之類的,非常悠閑。而且也沒有和外界的任何人有聯(lián)系,我們的人一直都蹲在門口。”
“同時我們在各個地方也布滿了監(jiān)控,只能說沒有任何人進去了。我也派了人混進了北堂威的家里,但他也說沒有什么重大的發(fā)現(xiàn)?!笔窒纶s緊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