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舒目光閃了閃,這起碼可以確定,這里還是西境絕地范圍。
楚天舒用絕地話說:“借宿的,我們愿意付報酬給你,還望通融通融。”
他話音落下,里面反而什么動靜都沒有了。
葛長清急了。
見狀,楚天舒忙做了個噓聲的手勢,不讓他開口。
不多時,大門里面?zhèn)鱽砹四_步聲。
很快,破敗的大門就“吱呀”一聲從里面打開。
一個滿臉橫肉的絕地男子,把腦袋從門縫里伸了出來。
楚天舒說:“我們趕了很久的路,又冷又餓,能不能找個地方讓我們休息休息?”
說著,楚天舒直接把懷里的錢幣全都掏了出來,遞到絕地男子面前。
絕地男子又打量了葛長清幾眼,接著目光落在后面的雪橇上,問道:“他們怎么了?”
楚天舒說:“又冷又餓,他們昏過去了?!?
絕地男子皺了皺眉,打開大門:“進(jìn)來吧。”
“謝謝。”
楚天舒道了句謝,和葛長清把雪橇拖了進(jìn)去。
進(jìn)門后,楚天舒看到滿臉橫肉的絕地男子身后,還有一個年輕人。
年輕男子向楚天舒咧嘴一笑,上前去關(guān)門,滿臉橫肉的男子,則示意楚天舒跟著他。
宅子里面積不小,只不過處處都透著頹敗,像是已經(jīng)很多年沒有人住過一樣。
似乎是看出了楚天舒和葛長清眼中的詫異,滿臉橫肉的男子面無表情的解釋了一句:“我們曾也是豪門大族,只是家道中落,也沒錢去修繕宅子,慢慢就成這樣了?!?
楚天舒笑了笑,什么都沒說。
滿臉橫肉的男子給出的理由,實在是有些太過牽強。
葛長清聽不懂絕地話,看到楚天舒笑,他也咧嘴笑了笑。
滿臉橫肉的男子不解釋還好,他這一解釋,楚天舒反而感覺這宅子里,處處透著詭異。
前院的房間連房頂都破敗了,絕地男子直接帶著楚天舒幾人去了一處側(cè)院。
進(jìn)了院子,楚天舒看到房間里有昏暗的燈光。
窗戶上影影綽綽的,似乎房間里還有別的人。
滿臉橫肉的男子開口道:“只有這里方便住人,還有幾個借宿的過路人,你們就一起擠一擠吧?!?
“多謝?!背焓嫖⑿φf道:“有地方休息就很好了,沒什么可挑的?!?
說完,楚天舒又問了一句:“這位大哥,怎么稱呼?”
絕地男子看了楚天舒一眼,淡淡回了句:“大家都叫我福祿?!?
說完,他就帶著那個年輕人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楚天舒上前推開門,足有五十多個平方的房間里,竟然連一件家具都沒有。
房間里還有兩撥人。
幾個男子正圍在距離門口不遠(yuǎn)的一個火盆邊上竊竊私語,最里面角落里,是兩個絕地女子。
看打扮和舉止,那兩個絕地女子似乎是一主一仆。
再想到外面的兩輛馬車,楚天舒隱隱覺得,房間里的人應(yīng)該都是一伙兒的,那幾個絕地男子,應(yīng)該是下人。
雪橇太寬,拖不到房間里。
楚天舒和葛長清只得把雪橇在門外放下,準(zhǔn)備把任長風(fēng)三人扛進(jìn)去。
楚天舒剛剛抱著昏迷不醒的任長風(fēng)進(jìn)去,那四個絕地男子就朝他攔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