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惜朝憤怒的擺了擺手,指著地上的蘇睿淵問道:“你還認(rèn)識這是誰嗎?”
楚惜刀朝地上看了看,眉峰微微一動:“蘇睿淵?”
楚惜朝冷哼道:“難得你還認(rèn)得蘇先生,你家的孽障破了蘇先生的氣海丹田,你看著辦吧?!?
“我兒子廢掉他,自然有我兒子的道理?!背У犊粗С?,語氣幽然,“不然大街上那么多人,我兒子為什么不廢別人,偏偏要廢他蘇睿淵?”
聽到這話,任長風(fēng)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他上前說道:“楚叔,我父親要是肯這么支持我,那我在外面就有底氣的多了?!?
“楚惜刀,這就是你的態(tài)度?”楚惜朝一臉難以置信的盯著楚惜刀,“身為楚家家主,古武聯(lián)盟盟主,我真的沒有想到,你會說出這么不負(fù)責(zé)任的話來?!?
他又指了指地上的蘇睿淵:“蘇先生可是問道宮百里宮主座下大弟子,在問道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廢掉了蘇先生的修為,你知道這件事的嚴(yán)重性嗎?”
楚惜刀直接嗤笑出聲:“連我兒子都打不過,也好意思說什么在問道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?”陸sw.co
他迎上楚惜朝的目光,語氣堅決:“不管這件事的后果有多嚴(yán)重,都由我們父子一力承擔(dān),跟楚家和古武聯(lián)盟無關(guān)。”
“你們父子一力承擔(dān)?”楚惜朝怒聲叫道:“你們承擔(dān)得起嗎?”
楚惜刀聳了聳肩:“這就不勞大哥費心了?!?
楚惜朝滿臉憤怒,重重點頭:“好好好?!?
楚惜刀幽然說道:“大哥若是覺得不甘心,盡管去找母親告狀好了?!?
聽到這番話,任長風(fēng)笑得更大聲了。
“楚惜刀,我倒要看看,你能囂張到幾時?!?
楚惜朝恨恨的點了點頭,大步往外走去。
楚天舒開口說道:“大伯,蘇先生不是你朋友嗎?你就這么走了?不管他死活了?”
楚惜朝腳下一頓,冷哼道:“蘇先生是你打傷的,要管也是你們父子來管……”
“大伯,你可真現(xiàn)實?!背焓娲驍嗟溃骸澳闶强吹饺思倚逓楸粡U,估計以后在問道宮的地位也會一落千丈,才對人家置之不理的吧?”
“你……”
楚惜朝氣得臉紅脖子粗,咬了咬牙,還是回頭把昏迷不醒的蘇睿淵從地上饞了起來,帶著蘇睿淵離開。
楚惜刀沖楚天舒無奈的搖了搖頭,苦笑道:“你這張嘴啊?!?
楚天舒笑了笑:“我只是喜歡說實話而已?!?
楚惜刀問道:“被蘇睿淵擄走的那個丫頭呢?”
“她在里面?!?
楚天舒道了句,重新返回別墅,來到衛(wèi)小雙所在的房間。
看到衛(wèi)小雙躺在床上,楚惜刀目光一凝:“她沒事吧?”
楚天舒上前抓起衛(wèi)小雙的手腕,一股真氣渡了過去,同時開口說道:“沒事,只是被點了穴道。”
澎湃真氣沿著衛(wèi)小雙的經(jīng)脈游走,把衛(wèi)小雙被封住的穴道一一沖開。
片刻,楚天舒松開衛(wèi)小雙的手腕,微笑道:“小雙,沒事了?!?
衛(wèi)小雙試著活動了一下雙手,然后從床上坐起。
看著衛(wèi)小雙跳下床,楚惜刀說道:“好了,人也救了,你氣也出了,可以跟我回去了吧?”
楚天舒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