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到傅長纓的神色變化,楚天舒幽然開口:“傅先生能聽懂我們說話?”
葛妙清語氣清冷:“傅師兄才智超絕,學(xué)一門語又算得了什么,只要多聽幾次,也就懂了,再讓他研究研究,估計可以流暢說出神州話?!?
楚天舒朝傅長纓豎了豎大拇指:“牛逼?!?
“師妹過獎了,真正厲害的是你啊?!?
傅長纓笑呵呵的說:“一個外族人,不但能在這里生存下來,還能加入通天教,甚至成為教主的親信,這豈是一般人能做到的?”
葛妙清有些厭惡的看了傅長纓一眼,冷然問道:“師兄是來找我的嗎?”
傅長纓呵呵笑了起來:“說實話,還真不是?!?
葛妙清說:“既然如此,那咱們就此別過?!?
說完,她向仍圍著大金雕打量的葛長清叫道:“哥,咱們走?!?
聽到葛妙清對葛長清的稱呼,傅長纓眼中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神色。
葛長清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,指了指傅長纓,向葛妙清說:“你問問這個矮子,看他的大鳥兒是從哪兒搞來的,我也要弄一個?!?
聽到這話,傅長纓的臉更黑了。
可以看得出來,葛妙清對葛長清的感情很好,她并沒有埋怨葛長清胡鬧,反而很認(rèn)真的應(yīng)道:“那是金雕,只認(rèn)一主,得從小飼養(yǎng)才能培養(yǎng)感情,有機(jī)會我給你弄一只。”
葛長清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向楚天舒招手道:“楚小子,要跟我一起走嗎?”
楚天舒笑道:“這不是廢話?我不跟你走,難道要跟這個小矮子走嗎?”
說完,他趕忙拉著水月的手腕,朝葛長清走去。
傅長纓身形一晃,擋住了楚天舒和水月的去路。
見狀,葛長清臉色一沉,就朝楚天舒走了過來。
楚天舒似笑非笑的看著傅長纓,幽然道:“老先生,有什么指教?”
傅長纓冷然道:“傷了我的金雕,你覺得我會就這么算了嗎?”
葛妙清目光閃了閃,看了看金雕仍往外滲血的那只眼睛,再看看楚天舒,眼里閃過很明顯的詫異。
她可是知道,這只金雕對傅長纓來說,堪比命根子,沒想到楚天舒竟然能在傅長纓的眼皮子底下,把金雕傷成這樣。
楚天舒雙眼瞇起:“你用金雕把我們叼上半空,想把我們摔死,難道我們就只能束手待斃?”
傅長纓冷哼道:“這就是你傷害我金雕的理由嗎?你覺得你那條狗命,有我的金雕金貴?”
“你要是這么說話,那咱們就沒什么可聊的了?!背焓嬖俅瓮耙徊剑谅暤溃骸皠跓┠惆崖纷岄_。”
傅長纓說:“我要是不讓呢?”
楚天舒嗤笑一聲:“我們家鄉(xiāng)有句老話,叫‘好狗不擋道’?!?
傅長纓殺氣騰騰的逼向楚天舒:“小子,你這是真嫌命長啊。”
楚天舒說:“沒人會嫌命長,但要是你欺人太甚,我豁出去這條命,也要跟你好好理論理論?!?
葛長清來到了楚天舒身邊,擺出了跟楚天舒同仇敵愾的態(tài)勢,同時開口問道:“楚小子,什么情況?”
楚天舒說:“剛剛不是跟你說,有人把我和水月叼到千米高空,差點(diǎn)摔死嘛?!?
葛長清有些后知后覺的指著旁邊的大金雕問道:“就是這個畜生干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