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傳到陸枝耳里,陸枝麻木的看向霍希堯,握緊了他的手問:“外公說的是什么意思?”
霍希堯撫上她的臉滿眼心疼:“沒事兒別胡思亂想?!?
金正植教訓(xùn)完金嬋娟轉(zhuǎn)頭又盯上了系主任,他不客氣道:“你身為教師,誰準(zhǔn)你濫用職權(quán)的?要是能靠著家里給的背景身份,那那些沒有背景身份的學(xué)生在你們這群敗類的操作下豈不是在沒有出頭的時候了?”
“金院長我這也是被懵逼了,不知道原來陸枝才是您的親外孫,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?!毕抵魅螡M頭大汗的求原諒。
“哼,我可沒有那么大的權(quán)利,怎么處置你還是交給沈校長,交給黨吧。”金正植一派剛直不阿。
系主任這下膝蓋都打顫了。
沈校長這個時候進來對著金正植賠笑:“金院長,事情我已經(jīng)查明了,這次月考考了年級第一的是您真正的外孫女陸枝,至于陸薇違反學(xué)校紀(jì)律,會被記大過,畢業(yè)證待發(fā),至于馮主任,未能盡到為人師表的責(zé)任學(xué)校決定開除他?!?
“不要啊沈校長我也是被蒙騙的?!毕抵魅螐埧诔蛐iL求情,他好不容易才桌上系主任的位置,本來前途一片光明不能就這么毀了。
沈校長沉下臉:“馮主任,自己去寫辭職信吧,共事一場,別鬧得太難看。”
馮主任眼見大勢已去,便不在掙扎了,只是經(jīng)過陸薇身邊的時候停下腳步回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。
都是這個小賤人害他毀了前途!
金正植吐出一口濁氣,終于可以見到他的寶貝外孫女了,就在他朝陸枝走過去的時候,陸薇突然攔住他的手,“外公,我雖然是媽收養(yǎng)的但也是她的女兒,您的外孫女,我沒有撒謊??!”
“你閉嘴!”金正植回頭瞪了她一眼,指著金嬋娟道:“你以為我會像她那樣糊涂,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盤,你有你自己的親生父母,你要是還有點良知就應(yīng)該回到他們跟前盡孝。”
“外公,我親生父母已經(jīng)死了,我現(xiàn)在只有爸媽了,你不要趕我走!”陸薇聲嘶力竭,眼里蓄滿了淚水仿佛她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。
聞,金正植愣怔了一秒,怎么可能?
孟惠山和文思賢曾是他最得意的門生,怎么可能不在人世了?
他轉(zhuǎn)頭滿面愁容的看向金嬋娟。
金嬋娟開口道:“微微說的沒錯,我就是可憐這孩子沒了父母才把她接到身邊多加疼愛,沒想到我自己的女兒不爭氣處處爭風(fēng)吃醋,還讓您誤會我?!?
陸枝看向金嬋娟時至今日她還是昧著良心嫵媚她,于是她告訴金正植道:“誰說陸枝的親生父母死了,他們沒死還活的好好的?!?
“你胡說!”
“你胡說!”
兩道聲音同時喊出來,一道來自于陸薇,一道來自于金嬋娟。
后者迅速朝陸枝跑過來,抓住她的胳膊,猩紅著眼睛恐嚇?biāo)溃骸澳闶桥挛以谀阃夤媲敖掖┠愕牟恍⒐室膺@么說的對不對,當(dāng)年明明就是你害他們出車禍的,你還不承認(rèn)!”
“哼,”陸枝甩開她的手,“我沒有,而且你也清楚,當(dāng)年害他們出車禍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你一直捧在手心里疼的陸薇。你幫她掩蓋了罪行,還把她帶回來代替我的位置。但實際上,自你們走后,村民們就把他們送去了醫(yī)院,因為搶救的及時才保住了一條命?!?
“這是不是真的?”金正植抓住金嬋娟的手拽她轉(zhuǎn)過身看著自己,眼神復(fù)雜,“我問你這是不是真的?這樣的貪圖富貴,弒殺雙親的女孩子你也敢收養(yǎng),你是瞎了眼了嗎?”
“爸,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你不要聽陸枝胡說?!苯饗染晟n白著一張臉解釋道。
“外公我沒有,這些都不是真的!”陸薇臉上掛著兩行清淚,急匆匆的跑過來指著陸枝像金正植解釋,“是她,她誣陷我!”
金正植不耐煩的甩開這兩人,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陸枝面前,看著她漸漸紅了眼圈,抬起的手顫抖的撫摸著她的臉:“枝枝,我的好孩子,外公讓你受苦了!”
陸枝松開霍希堯的手鼻子一酸撲進金正植的懷里,大聲喊他,似乎要把這些年受的委屈統(tǒng)統(tǒng)都喊出來:“外公?!?
金正植抱著她的頭心疼她的遭遇:“乖孩子不哭了,外公回來了,外公給你做主!我的枝枝公主不是沒人疼的孩子,有外公呢,外公疼。”
金正植拉著陸枝的手要回陸家,經(jīng)過金嬋娟這個親生女兒身旁時,陸枝停下了腳步。
金正植看了眼她看的方向,開口道:“那幫眼瞎心盲的不配當(dāng)父母,咱不看她,跟外公回家?!?
“嗯?!标懼Φ哪樕辖K于露出了被寵愛的小女孩的幸福笑容。
霍希堯開心的跟在他們身后,金嬋娟也跟了出去,著急抓住霍希堯的胳膊冷聲問:“是你把他叫過來的對不對,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?”
霍希堯一副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谋砬?,將手抽出來道:“我們?dāng)晚輩的教訓(xùn)你多不合規(guī)矩啊,所以只能你親爹來。金嬋娟有句話我要告訴你,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,我霍希堯從來就不是吃素的,你也別想欺負(fù)我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