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他滿腦子都在想著陸枝因?yàn)槟莻€(gè)孩子而對霍希堯產(chǎn)生的情愫,他絕對不會讓霍希堯仗著那個(gè)孩子把陸枝從他身邊搶走。
易欽把握方向盤的手倏地握緊,眼底戾氣翻涌。
那個(gè)孩子不能留,霍希堯也必須死!
回到家,他發(fā)現(xiàn)院子里突然多了很多工人。
他滿腹疑惑的走進(jìn)客廳,上樓之后才發(fā)現(xiàn)原來是霍希堯找的這些工人,來幫他和陸枝的孩子布置嬰兒房。
易欽走進(jìn)去,看著滿墻的粉紅色,突然就笑了。
霍希堯聽見笑聲轉(zhuǎn)身便看到了易欽站在身后不遠(yuǎn)處。
“回來了?”霍希堯不咸不淡的問了句。
“枝枝都還沒顯懷,你怎么就知道她懷的一定是個(gè)女兒?!?
這滿是挑釁的話讓霍希堯很不舒服的蹙起眉頭。
周圍工人都還在,霍希堯知道易欽是故意的,便對好奇看過來的工人們說:“你們先出去吧?!?
工人們聽話出去把門帶上。
霍希堯上前一步走到易欽面前沉聲開口:“你想說什么?”
易欽勾起唇角眼神挑釁意味十足:“大哥,如果我說陸枝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呢?”
duang!
霍希堯舉起拳頭狠狠的砸向易欽,咬牙警告:“你這個(gè)得不到就毀掉的性格早晚有一天會讓我殺了你!”
“哼,哈哈哈!”易欽一邊笑著一邊直起腰擦掉嘴角上的血,依舊嘴硬激怒霍希堯:“大哥,難道你忘了嗎,為了救你的好兄弟平陵清瀾,陸枝曾跟我待過一夜,這一夜足夠造個(gè)孩子出來了,所以你說這個(gè)孩子是誰的?”
“不可能,因?yàn)殛懼ο幽闩K!”霍希堯拔高聲音,卻十分肯定的回答。
易欽的臉色變了變,由先前的挑釁變得蒼白灰敗。
仿佛被霍希堯一刀子捅進(jìn)心窩里,緊握的拳頭此刻也在發(fā)抖,一時(shí)之間竟不知道誰激怒了誰。
“滾!”霍希堯朝易欽大吼一聲道。
易欽仍不死心看著霍希堯那青筋暴怒的臉,繼續(xù)冷笑:“霍希堯,別急等孩子生下來你就知道是誰的了。”
他把話說完,才得意洋洋的轉(zhuǎn)身離開。
門關(guān)上的那一刻,易欽臉上的笑容消失,“霍希堯,這才剛剛開始?!?
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,信任便再也回不到從前。
霍希堯轉(zhuǎn)身一拳砸在墻壁上,那一晚的確是他的錯(cuò),但是讓他相信陸枝和易欽在那一晚有什么,絕不可能。
霍希堯收拾好情緒出門,撞上了工人。
工人局促的問他:“大少爺我們......”
“你們繼續(xù),我出去一趟?!被粝蜃呦聵翘萏统鍪謾C(jī)撥通陸枝的電話。
那邊很快就接通了:“下班了嗎,要不要我去接你?”
陸枝沒說話,但霍希堯卻從電話里聽到家里傭人的聲音:“大少奶奶你回來了?”
霍希堯倏地抬起頭就看見陸枝站在客廳外滿臉笑意的接他的電話。
“要,出來接我?!?
話音落下,就看見霍希堯快步奔向了陸枝。
緊緊地將陸枝抱進(jìn)懷里。
陸枝察覺到他今天有點(diǎn)不一樣,很奇怪的問:“怎么了?”
“沒事,相見你了。”霍希堯的聲音有些急促,但就是不肯放開陸枝。
旁邊還有人看著,其中就有工人也往這邊看來。
陸枝疑惑道:“今天家里怎么突然來了這么多工人,是來干什么的?”
“這些都是我請來幫女兒裝修嬰兒房的?!被粝蚋皆谒吢曇魧櫮绲恼f。
聞陸枝松開霍希堯,把頭歪向一邊,打量著他。
“怎么了?”霍希堯不解。
“霍希堯,你現(xiàn)在就女兒女兒的,要是我將來生下兒子,你是不是得哭死?”陸枝問。
“那倒不至于?!被粝蛘f。
“哦,那你的意思是,你只是嘴巴上想要個(gè)女兒,司機(jī)心里想要兒子,所以如果生的是個(gè)兒子正和你心意是嗎?”
看陸枝著反應(yīng)快的勁兒,如果霍希堯不小心回話,就會把陸枝得罪了。
“如果他是個(gè)兒子,那算他有眼力見兒,知道他老子不想讓他姐姐吃苦,所以主動讓我練練手。”
“我可去你的吧。”這話聽得陸枝炸毛了,合著不管她生的是男孩女孩,霍希堯都是得利的那一方。
霍希堯站在旁邊一直笑,陸枝卻直接黑了臉,“我回房了,你一個(gè)人呆在這里吧,傻子!”
陸薇經(jīng)過嬰兒房,看到霍希堯精心為他和陸枝的孩子布置嬰兒房,眼里閃過一抹嫉妒。
她的孩子沒了,憑什么陸枝的孩子就要平安的生下來,住到這么好的房間。
不知什么時(shí)候霍希璇突然從背后走過來嘲諷她:“哎呀,大哥為了她的孩子真是費(fèi)盡心思啊。真千金生下來的孩子也是真千金,至于假千金嘛,不僅身份是假的,連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是我們霍家的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