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希堯想起她今天白天跪在大門口,突然警鈴大作,跑出浴室將躺在床上的陸枝搖醒。
“枝枝你先起來!”霍希堯聲音焦急。
“干嘛?!标懼鄣牟恍校瑒偹捅换粝蚪行?,煩的不行。
“你先起來讓我看看?!被粝驔]等,伸手將陸枝從被窩里撈起來,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捧起她的臉詢問:“你今天在大門口到底怎么回事,我看見你衣服上有血到底怎么回事,是不是哪兒不舒服?”
陸枝斂眸,糟糕,忘記把那件衣服也處理掉了。
“不行,我現(xiàn)在就打電話叫醫(yī)生過來?!被粝蛳麓踩フ沂謾C。
“哎?!标懼∷氖?,“別了吧都這么晚了,爸媽都睡了萬一把他們吵醒就不好了?!?
“那明天你跟我去趟醫(yī)院,我們?nèi)プ鲆粋€全身檢查?!被粝蛘f。
陸枝點頭答應:“好吧,”她不在意的打了個哈欠倒在床上,“尊敬的霍少,請問我現(xiàn)在可以睡覺了嗎?”
“睡吧。”霍希堯坐在床邊,摸了摸她的頭。
陸枝掀開被子,拍了拍身旁位置,揶揄道:“上來吧。”
第二天早上陸枝上完早課就被霍希堯接去了醫(yī)院。
經(jīng)過一番全身檢查,醫(yī)生看著病例單子抬頭:“霍少,少奶奶的病例上看不出任何問題?!?
“你胡說沒有問題的話怎么會吐血呢!”霍希堯聲音有些大。
醫(yī)生也被他強大的氣場給嚇住,不好冒犯,只能看著陸枝道:“大少奶奶是不是最近休息不好,這種情況時間長了就會引起心律不齊吐血?!?
當醫(yī)生說她沒什么問題的時候,陸枝已經(jīng)意識到不是自己身體的問題了,她也想知道這究竟是什么原因竟然連醫(yī)院都查不出來。
她并不想為難醫(yī)生,于是便點頭:“最近課業(yè)比較重,睡得很晚?!?
醫(yī)生松了一口氣:“大概就是這個原因了。合理安排時間早些睡覺養(yǎng)一段時間就好了?!?
從醫(yī)院里出來霍希堯又開始抱怨起大學老師。
“現(xiàn)在的大學老師都在想什么,好不容易考上大學還給你們布置那么多作業(yè),她是怕明天來不了學校了還是怎么著?”
陸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,趴在前面的椅背上湊近霍希堯耳邊:“請問霍先生,你上大學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想的?”
霍希堯不好意思道:“我上大學的時候是外教一對一教學,教授會根據(jù)我對課業(yè)的掌控情況布置作業(yè),不會像這樣把你們當牛羊?!?
“哦,原來我們大家的待遇不一樣,怪不得我認為很正常的事情你卻發(fā)這么大的火?!?
半晌霍希堯才扭過頭看她:“陸枝其實你大學早就已經(jīng)畢業(yè)了吧?目前是博士學位?!?
陸枝心下一沉,她盯緊霍希堯的臉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自己多少。在摸不清楚霍希堯底細之前,她決定利用女人的優(yōu)勢禍國殃民一番。
陸枝細長好看的手指劃過霍希堯的臉頰,所到之處帶來酥酥癢癢的感覺,也帶動了霍希堯的某種情緒,偏偏她的手指停在他的喉結處便再不動了,抬起美眸媚眼如絲,故意呼出熱氣挑逗他:“霍希堯你怎么那么喜歡我?”
霍希堯抓住她作亂的手壞笑:“如果這樣就說我喜歡你,那你未免太自以為是了些。別妄圖轉移話題,我想知道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?!?
陸枝勾起唇角,“我愿意說,你愿意相信嗎?”
霍希堯挑挑眉:“我很好奇?!?
陸枝這是一把推開他,正色道:“你好奇一輩子去吧!開車送我回學校?!?
霍希堯被她這一推,什么情緒都沒有了,坐回駕駛座,松了送領帶——cao!
霍老夫人在院子里澆花,見李姨跑了過來,她不動聲色的問:“看見什么了?”
李姨:“據(jù)說今天早上大少爺帶著大少奶奶去醫(yī)院檢查,不知道檢查結果怎么樣只知道這兩人是手牽著手回來的?!?
霍老太太立即意識到了危險,拿起剪子,剪掉了正在澆水的一束花,“開的太扎眼了!”
“給查理張打電話就說我要找他?!?
霍老太太回屋,不知跟查理張說了什么,霍氏集團那邊阿炎急匆匆的跑進辦公室跟霍希堯匯報:“總裁不好了,法國那邊你投資的生物酶解技術項目出問題了,主管希望您能飛過去一趟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