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希堯在書房里聽到了笛聲,忽然捂住胸口,只因胸口處沒有由來的產(chǎn)生悶痛的感覺。
他回到房間,果然沒有看到陸枝。
他走到窗前打開窗戶就看見不遠(yuǎn)處陸枝坐在祠堂門檻上吹笛子,霍希堯低語道:“那段時間你一定很難熬吧?”
桌上震動的手機鈴聲拉回了霍希堯的思緒。
霍希堯扭頭看去發(fā)現(xiàn)是陸枝的手機在想。
他走了過去,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,伸手去接。
“喂?!蹦腥寺曇舯?。
“陸枝我求求你別吹笛子了,小城他都快要痛死了!”
“媽,有蟲子在咬我好疼啊,你快告訴姐叫她手下留情我錯了!”
金嬋娟惱了:“陸枝我跟你說話呢,你裝什么死,別吹了,要是把陸城吹死了,我就掐死你大不了跟你同歸于盡!”
“陸夫人我是霍希堯?!?
“霍大少?!苯饗染赉墩凰?,之前以為他是陸枝的囂張氣焰蕩然無存。
“在你跟我夫人同歸于盡之前你有沒有想過我提前讓陸家從京城消失?!被粝蚱狡降痪湓拝s道出他執(zhí)掌生殺的權(quán)力,霍希堯坐在沙發(fā)上疊起腿,拿起旁邊的煙盒捻了根出來叼在嘴上,打火機擦擦兩聲點燃了抽起來,“陸夫人為了自己的兒子把陸枝當(dāng)成活靶子毀掉她的人生,沒有人性的狗東西,根本就沒之歌做她的父母,如今她已經(jīng)跟你們斷絕了關(guān)系,你們要是再敢騷擾她,我保證讓你兒子吃下比蠱蟲更能讓他腸穿肚爛的東西!”
掛了電話,霍希堯一直等到手里的煙抽完才起身把陸枝的手機放回原位,他在放手機之前,干脆把陸家所有人的聯(lián)系方式都拉黑了。
陸枝吹完一曲,她眼神冰冷。
這就是她對今晚陸家人設(shè)計她的報復(fù),她要金嬋娟和陸行止親眼看著他們的兒子痛不欲生。
陸枝回到臥室聞到了煙味,她問已經(jīng)躺在床上的霍希堯:“你抽煙了?”
男人轉(zhuǎn)了個身,不理她。
陸枝走到床邊,霍希堯睜開眼睛一不發(fā)的看著她。
“我問你剛才是不是抽煙了?”陸枝重復(fù)剛才的問題。
霍希堯從被子里伸出手,“你坐下。”
“干嘛要我坐下?”陸枝嘴上說著但還是按照他的要求坐下了。
霍希堯從被窩里出來抱住她,嫌棄的開口:“你身上冷死了?!?
陸枝感受著霍希堯身體的暖,聽到自己被嫌棄,不服道:“知道我身上冷,還抱我!”
“我給你暖暖?!?
陸枝詫異:“霍希堯你是吃錯什么藥了嗎怎么突然間這么好說話?”
“難道丈夫體貼妻子不對嗎?你不想我體貼你,還是你外面有其他男人了?”霍希堯委屈巴巴道。
“霍希堯你別污我清白啊,我哪有什么男人??!”陸枝反駁。
“沒有就好,老婆我們躺下睡覺!”霍希堯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抱著陸枝躺下,把被子蓋在她身上。
第二天一早,陸薇把自己打扮一番出門了。
她驅(qū)車來到淺藍(lán)商務(wù)會所門口等待著霍家老太太從里面出來。
從九點一直等到十一點半,才有人從會所里出來,霍老太太笑著和姐妹們道別,“我們下次再約。”
“好,下次再約?!?
等霍老太太下臺階的時候陸薇突然從車?yán)锵聛砼艿剿媲埃骸盎衾戏蛉?,我是陸薇,您還記得我嗎?”
霍老太太原本滿是笑容的臉在見到陸薇時瞬間黑了下來,厭惡的開口:“陸薇,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(rèn)得!”
陸薇尷尬了一瞬后又笑起來:“難得老太太能記住我,老太太我今天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?!?
“你給希璇洗了腦,又跑來給我這老太婆洗腦來了,陸薇別以為別人都是傻子,你這點小聰明在我這里不夠看?!被衾咸幌肜硭苯映郊臆囎哌^去。
陸薇不死心轉(zhuǎn)身沖著老太太的背影喊:“希璇她沒有撒謊,難道您就不想知道陸枝以前都做了些什么嗎?她嫁給希堯哥有些時間了為什么遲遲不能懷孕!”
霍老太太聞,停下了腳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