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這種事是一個副將就能決定的嗎???
陸繹瀾自然也明白溫思爾的疑問,他沉聲道:“更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,但可以肯定的事,里面定然還有別的事,他一個副將,沒有做決定的道理?!?
溫思爾沉默著坐下來,感覺腦子亂糟糟的。
莫名其妙針對他們的通緝令,還有突然要攻打西戶的消息……這一切都表明了一件事,北疆軍營出事了。
溫思爾長長吐出一口氣,低聲道:“你早就提防著沈方?”
若不是這樣,他也不會留后手。
陸繹瀾只是淡淡道:“本王只是不習(xí)慣完全信任別人?!?
溫思爾聞笑了一聲,“也是,你可是千煞王?!?
這句話聽起來既像是夸獎又不像,陸繹瀾蹙了蹙眉,還想再問清楚一些,溫思爾就已經(jīng)將盒子打開來。
“個人恩怨先放在一邊,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是解決眼前的事情。”
她一邊翻找著東西,一邊飛快道:“在丘狄王的寢宮中時,我也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事?!?
她簡單地將和丘狄王相處的細(xì)節(jié)講了一些,就見陸繹瀾的臉色越來越黑。
最后,他忍無可忍道:“你們小時候認(rèn)識?”
溫思爾頓了頓,疑惑的看著陸繹瀾,“所以呢?”s.aishangba.
陸繹瀾抿著唇不說話,但是明顯看起來不太開心,溫思爾此時懶得關(guān)照他的情緒,直道:“結(jié)合一下之前我們在古墓中發(fā)現(xiàn)的事情,我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始末?!?
陸繹瀾沒插嘴,安靜的聽著。
“當(dāng)年那件事……我現(xiàn)在基本能確定,當(dāng)時的孩子就是被我父親救走了,但是我們忽略了一件事,被救走的孩子可能不只有一個,而是兩個?!?
陸繹瀾垂著眼,“嗯”了一聲。
溫思爾嘆口氣道:“泯成王和丘狄王……應(yīng)該是雙生兄弟,同樣,他們也是前朝女帝和丘狄質(zhì)子留下的遺孤?!?
她說完之后,周遭靜默的好久,顯然這件事已經(jīng)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。
溫思爾搓了搓臉,低聲道:“難怪之前傳的謠都是泯成王繼承大統(tǒng)……所以背后這人想要做什么?這個人……”
她頓了頓,輕聲道:“我只能得到一個解釋,那就是,當(dāng)時的質(zhì)子沒有死。”
除了這個人,他們想不到任何能做得了這一切的人。
因為仇恨,所以要將大夏攪動的天翻地覆;因為自己的身份,所以對丘狄的毒了如指掌,也能與丘狄聯(lián)系搭橋;他知道自己的孩子……所以讓一個當(dāng)上了丘狄的王,一個為他造勢,想要將大夏收入囊中。
一切的一切,都是這個人做的。
溫思爾沉默著將賬單和信件拿出來,上面蓋著紅紅的印章,她伸手摸過去,低聲道:“這個人……我心中大概有了猜測,只等到確認(rèn)這個印章是他……”
說道這里,溫思爾微微閉了閉眼。
陸繹瀾看著她,手指微微動了動,他似乎想要伸手去碰溫思爾,但終究還是沒有動作。
他輕聲道;“我們?nèi)ボ姞I看看情況?!?
現(xiàn)在,軍營中情況不明,他們必須搞清楚里面發(fā)生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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