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熱的手指尖點了點她的眼尾,男人饜足后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。
“怎么哭的這么慘?”
溫思爾猛地睜開眼,憤憤的看向他,怒道:“誰哭了?。俊?
這是累的!狗男人,簡直沒完沒了!
陸繹瀾輕笑了一聲,也沒再跟溫思爾爭執(zhí),只自然的伸手,幫溫思爾整理衣服。
只是方才失去理智的時候下手實在沒輕沒重,溫思爾身上的衣服已然破破爛爛,都拼湊不出幾塊好的布料。
陸繹瀾沉默半晌,默默的脫掉自己的衣服給溫思爾披好,等到被溫熱的感覺完全包裹住,溫思爾這才終于有了種落到實處的安全感。
她裹緊身上的衣服,有些虛脫的靠在石臺上,輕聲道;“快想辦法出去……”
陸繹瀾起身將整個石室都檢查了一遍,四周被石塊堵的嚴嚴實實沒有絲毫的縫隙,他轉(zhuǎn)而來到石臺前,思量著道;“本王方才摸著這石臺似乎有些不對勁。”
說著,他蹲下身,去看石臺的四周。
許是因為時間久遠的緣故,石臺周圍很多的土塊,陸繹瀾打量了一會兒,這才皺了皺眉,伸手拿了長劍,將四周的土塊清理干凈。
溫思爾瞧著他的動作,勉力撐起身來往下去看,“上面有什么?”
陸繹瀾沉默了片刻,低聲道:“好像是是畫?!?
“畫?”
溫思爾頓時好奇,用了些力道起身,陸繹瀾見狀立刻上前,將她整個人托舉著抱了起來。
被抱起來的人只是短暫的僵硬了一瞬,很快就接受了事實。
反正抱啊抱的……也就習慣了,誰讓她現(xiàn)在是個柔弱不能自理的病號。
等到被陸繹瀾抱到石臺面前,溫思爾定睛去看,看清了石臺上所謂的“畫”。
說是畫,不如說是一些凌亂的線條,至少第一眼的時候,溫思爾沒能看明白上面畫了什么。
這些線條了看起來并不深,并非是刻意的雕刻上去的。
“看起來像是……”溫思爾摸了摸下巴,思量片刻,猶豫道:“像是什么神志不清的人在極力記錄些什么……”
想來這人當時的情況應當是有些癲狂的,要不然這線條也不會這么飄忽。
溫思爾伸出手指,試著從開頭慢慢往下畫,跟著線條的路線走了一會兒,她忽然道:“你看,這里像不像是一個小嬰兒。”
陸繹瀾盯著看了會兒,點頭,然后指著后面,緩聲道:“這一幕,看起來好像是……這人將一個小嬰兒救了出來?!?
理清了一開始的頭緒,后面的這些個凌亂的畫大概就有了雛形。
“這是分別?大人將小嬰兒交給了什么人……”
“最后這個呢?看起來好像是這小孩長大了,頭上帶著的這是什么?”
陸繹瀾順著溫思爾的比劃看過去,等到細細打量一番之后,他的神色凝重了些許。
“這好像是鹖冠。”
“鹖冠?”溫思爾仔細一瞧,訥訥道:“好像還真是?!?
雖然凌亂的線條看起來很抽象,但仔細一看,刻畫的人應該是很有功底的,寥寥幾筆,關鍵形態(tài)便都已經(jīng)很到位。
鹖冠,是大夏武官上首的象征,能帶鹖冠的,無不是驍勇善戰(zhàn)的大將軍。
細數(shù)過去,整個大夏,有資格帶鹖冠的,也寥寥無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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