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便你們關系再好,你也應該知道,將我們的事情告訴別人,形同飛蛾撲火?!?
“你什么意思?”孟卿幽略顯不悅。
魏君琢冷笑,“明知故問,難道不是你將我們的事情,告訴了孟芊芊?”
孟卿幽的脾氣頓時上來了,“那么不光彩的事情,我恨不能揉碎了永遠咽進肚子里,又怎么可能讓旁人知道?!?
“魏君琢,我警告你,你怎么瘋都行,休想打芊芊的主意,你若是敢對她做什么,即便是與長公主府作對,我也跟你沒完!”
見她的反應這么強烈,魏君琢篤定她沒有撒謊。
這么看來,那就是孟芊芊比他想象中要聰明的多,上次,她什么都不知道,說的那些話,應該是故意出詐他……
狹長的眼睛重重瞇起來,魏君琢忽然起身,將折扇拿出來晃了晃,皮笑肉不笑地盯著孟卿幽,“你放心,本世子看不上她。”
“不過,你要惹本世子生氣,本世子會不會對她下手,就得另說了?!?
“今日你就在這里好好休息,待會兒會有下人給你送吃食?!?
他邁著修長的雙腿離開房間,孟卿幽的瞳仁倏然一縮,將枕頭砸向他的后背,“混蛋!”
就知道威脅她,明明身份高貴,要錢有錢要權有權,什么都有,就偏要為難她!
魏君琢走后不久,有婢女端了滿漢全席進屋,對她的態(tài)度,也異常恭敬。
孟卿幽自知今日回不去太傅府,也沒辦法得知孟芊芊的境況,根本沒什么食欲。
但她從來都是越挫越勇的女人,越是遇到困境,她就越要跟困境斗到底。
她努力吃飽喝足,要這要那,洗漱完就往床上一躺,借著迷糊勁兒,很快沉睡過去,以至于她根本沒發(fā)現(xiàn)眉心落了輕柔且繾綣的一吻。
魏君琢從孟卿幽的屋里出來后,神色緩和許多,可白硯一來,他的俊臉立馬沉冷,眼神也變得諱莫如深。aishangba.
“主子,卿幽姑娘她……”
“已經(jīng)睡了,小點聲說話?!蔽壕晾淅涞某雎?,忽然眼神中多了幾分嗜血的殺意,“郭大學士的女兒,綁來了嗎?”
白硯心頭一震,忙點頭應下,“已經(jīng)在院子了,屬下這就將她提過來!”
片刻后,冥泉山莊院子里。
一個臃腫的女子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跪在地上,雖然穿戴雍容華麗,但披頭散發(fā)的模樣十分狼狽,眼神里,充斥著驚懼和恐慌。
魏君琢居高臨下地睨著她,語氣冷冰冰的,“你就是大學士的女兒,郭如冰?”
郭如冰咽了咽嗓子,根本不敢直視魏君琢的雙眼,“沒,沒錯,敢問蕭琰世子,今日,今日找臣女何事?”
魏君琢并沒有直接回答,修長的手指握著扇柄,笑瞇瞇地搖著,漫不經(jīng)心的開口。
“回去告訴你爹,若是有什么問題,大可以針對本世子,沖著本世子來?!?
“像他這樣為了一個贅婿,就將本世子的人綁了送去略賣,是當本世子死了,還是覺得他大學士的位置,坐得太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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