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想著,楚昭云就走到了郡主的床榻前。
白澤眼睜睜地看著楚昭云躺了下去,沒多久之前郡主的尸體還躺在那里,饒是他這般膽子大的人也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反觀躺在那的楚昭云,一臉坦然不說,甚至還閉上了眼睛。
真不愧是一府的推司!
白澤剛想叫自家大人,回頭一看卻沒了人影,找了一圈才發(fā)現(xiàn)段景曜貓在了房梁上,那般高的房梁也不知道他怎么上去的!
一個躺床上,一個蹲房梁上,白澤覺得自己有點多余。
“要不……”白澤剛張口,床上和房梁上的人立刻異口同聲:
“我知道了!”
一個從床上彈了起來,一個從房梁上跳了下來。
“你先說!”兩人又是異口同聲。
段景曜又道:“你先說?!?
楚昭云也不做無謂的謙讓,直道:“我知道郡主當(dāng)時為什么會防備甚少,郡主的軟枕有問題!”
三人立刻走到床榻處,段景曜先是聞了聞,又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,徑直劃開了軟枕。
“干百合,酸棗仁,這都是安神之物。”段景曜不解,安神,可迷不倒人。
楚昭云將表層的干花還有其他大片的安神香料拂開,抓起了一把細碎的小花瓣,“醉心花,莨菪子,軟枕最中間這一大團,是烏草?!?
“做成湯藥喝了能迷倒,放在軟枕里也
能?”
“不能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