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寶坐在屋頂上,看著那十幾個男人不停地爬著圍墻,那兩米高的圍墻,似乎把他們難住了。
福寶笑道:“他們不是喜歡女人嗎?那咱們就多找一些女人跟他們玩唄!一定要讓他們玩?zhèn)€痛快?!?
豆芽點了點頭道:“那咱們可得好好安排安排。”
福寶看著旁邊的黃五郎,黃五郎道:
“我記得有個南城花柳巷,巷子里頭有一個花姑庵,這里頭全部都是年老色衰的女人,大概幾十個。
以前全部都是做那種直接的,后來有些患了病,做不了了。
也有一些是年老色衰沒人管,直接被扔在了這里……”
福寶似笑非笑道:
“挺不錯,要不就把他們送過去吧?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嗎?
那些女人應(yīng)該也挺寂寞的,讓他們?nèi)ヅ闩闼齻?。?
豆芽嘿嘿一笑,直接走了,這十幾個男人感覺整個晚上太快樂了,這些女人以前可都是做皮肉生意的。
看到有十幾個男人從天而降,一開始還傻眼了,可很快她們就徹底釋放了天性。
徐勇一幫人也整得迷迷糊糊的,他感覺有好多漂亮的姐姐,一晚上他都沒閑著……
可等到第二天醒來,他看到旁邊披頭散發(fā)的幾個女人的時候,“啊”的一聲叫了出來:“你……你們是什么人?”
那幾個女人笑:“徐哥哥,昨天晚上你還說會對我們負(fù)責(zé)的,以后要帶著我們吃香的喝辣的,你不會忘記了吧?”
“你可是說要帶我們回家的,今天我們一定要跟你回家?!?
“你說你要娶我們做媳婦兒的……”
徐勇直接吐了出來,其中一個女人,滿臉縱橫交錯的皺紋如溝壑般深陷,皮膚粗糙且黯淡無光。
仿佛蒙著一層灰撲撲的濾鏡,眼睛渾濁而無光,眼周的皮肉松弛耷拉著。
她的頭發(fā)亂糟糟地披散著,好似許久未曾打理,白發(fā)夾雜其中更顯滄桑。
還有一個女人,身材臃腫,腰粗得如同水桶一般,粗壯的雙腿挪動起來顯得格外笨拙。
她那圓鼓鼓的臉上滿是橫肉,臉上涂抹著一層厚厚的劣質(zhì)化妝品,粉底在皺紋里堆積,腮紅打得就像猴子屁股般艷俗,口紅也涂得歪歪扭扭,讓她整個人顯得怪異又滑稽。
另一個女人,那松弛下垂的下巴和脖頸連在一起,幾乎分不清界限。
她的嘴巴總是半張著,仿佛隨時會喘不上氣來,牙齒也殘缺不全。
有的女人頭發(fā)凌亂,披頭散發(fā),仿佛剛剛從噩夢中驚醒。
有的則瘦骨嶙峋,面容憔悴,顯然是生了重病。
還有的渾身臟兮兮的,身上散發(fā)著難聞的氣味,似乎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洗澡了。
“啊……你們別過來,昨天晚上的肯定不是你們?!?
“嗚嗚嗚……果然是個負(fù)心漢,昨天晚上還姐姐長姐姐短的,今天就翻臉不認(rèn)人了,你還是不是男人了?”
“我告訴你,我可知道你的,你是那徐家的獨子,你要是不把我們帶回去,我就把這件事情鬧得整個京城都知道?!?
“是你昨天晚上進(jìn)來了非得要拉著我們,跟你那啥的,我們可沒強(qiáng)迫你,你要是不把我們帶回去,我們就要你好看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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