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許初然也是不愿意被廖夫人知道這些,一來怕她老人家擔(dān)心,二來也是怕她嘮叨。
聊著聊著,克麗絲看帶著她的牌友回來了,她們問許初然要不要去摸兩把,許初然剛想拒絕來著。
“三缺一,”克麗絲直接拉起許初然的手往牌室拖,“這來都來了,娛樂娛樂嘛!”
廖夫人也贊同,她起身也過去看她們年輕人打牌,她這把年紀,現(xiàn)在是沒有那個精力了,看看還是可以的。
許初然不是經(jīng)常打,也沒什么心思,所以前幾把一直在輸,輸?shù)牧畏蛉硕伎吹眉绷恕?
“呀,不好意思……”程昀臉上笑的跟朵花一樣,“又胡了?!?
克麗絲湊過去看一眼,無奈掏錢。
許初然也笑著給了錢,另外一個叫鳳柔,也輸了好幾把了。
克麗絲這兩個密友,都是軍政家的太太,許初然不太熟,因為她們這些軍政太太跟商人太太不一樣,不是經(jīng)常露面的。
一來為了避嫌,二來也是為了保護自己人身安全。
所以這密友,也就這么幾個,媒體有的時候在大街上看見,也是認不出來的。
程昀是外交部部長的兒媳婦,她丈夫在邊關(guān),鳳柔是北城教育部長的太太。
來頭都不小,雖然穿的樸素,但是這通身的氣場,也是不容小覷的。
許初然明白,商人的太太需要穿的氣派,而軍政太太樸素就好,里面的門道深厚著。
許初然一連輸了好幾把,廖夫人徹底坐不住了:“你怎么打的那么不用心?這都輸多少錢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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