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聲震響,這把鋼刀掉在了中年前面的空地上。
    僅僅聽聲音和震起的煙塵,就能知道這把刀的重量一定不輕。
    “他們在干什么?”
    尼根等人看到這一幕,均是有些疑惑。
    就連鄧飛也是咬了咬牙,根本看不清當前是個什么情況。
    而他們之間離的這么遠,陸榆等人說了什么,他們也是聽不清楚的。
    “陸榆為什么給他一把刀,是要讓他自殺還是怎么的?”
    “我以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他是個傻子呢?不在隊伍里好好待著,去跑到陸榆面前表演自殺而死?”
    “shit!我看他腦子一定進了水。”
    很多個營地的頭領,看到這里均是無比懵逼。
    “咔嚓!嘩啦!”
    正在這個時候,有很多個西域賊寇,忽然舉起了槍口,對準了這幾名說話的頭領。
    “說話注意點,那是我們老大。”
    一名副官冷冷的看著這名頭領,手中的沖鋒槍槍口對著地面。
    “fuck!”
    眾人均是暗罵一聲。
    他們這才想起來,那中年可是有近五萬名手下的。
    這個中年雖然不在,可他的這些手下都在呢。
    “你干什么,拿槍指著我們老大?”
    而緊接著,這些頭領的手下也不爽了,當即就要舉槍。
    “干什么呢?放下!你們是不是腦子進水了?”
    “現(xiàn)在,槍口給我一致對外!”
    尼根一看眾人要起內訌,當即站了出來呵斥眾人。
    眾人互相瞪了一眼,這才不情愿的收起熱武器。
    畢竟他們也知道,此時大敵當前,不是起內訌的時候。
    事情具體要怎么辦,還得等那名中年回來再說。
    眾目睽睽之下,那名中年緩緩蹲下身體。
    一雙眼睛,則是死死的盯住那把戰(zhàn)刀。
    隨后,中年深吸一口氣,緩緩伸出雙手,就要去拿那把戰(zhàn)刀。
    但他很快又縮回了手掌,在身上擦了擦,這才重新伸出手掌,雙手將戰(zhàn)刀緩緩拿起。
    就像是,掌心中托著一件稀世珍寶一般。
    “呼!呼!”
    感受著這把戰(zhàn)刀的份量,近距離看了戰(zhàn)刀幾秒,中年的呼吸瞬間變得無比濃重。
    只見中年緩緩雙膝跪地,口中喘著粗氣,隨后拿出一個毛巾,將戰(zhàn)刀上的泥土擦拭干凈。
    陸榆皺眉看著這名中年,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,以及他的一舉一動。
    而龍浩軒和柳英澤,同樣是嚴陣以待,手中的熱武器已經子彈上膛。
    雖說這個中年距離陸榆有五米開外,但誰也不敢保證,他會不會猛然將鋼刀甩到陸榆身上去。
    他們,不得不防。
    中年緩緩擦拭著刀身,然后拿起刀柄,看向了某個地方。
    陸榆記得,刀柄的那個部位,有一串字母。
    如果按照米國文字解釋的話,那就是血的意思。
    不過,陸榆到現(xiàn)在,還不知道那究竟代表什么。
    只是看這中年的表現(xiàn),這把戰(zhàn)刀,恐怕真的有點不一般??!
    “是它!就是它!”
    中年從頭到尾仔細觀看,兩分鐘過后,忽然開始喃喃自語,就像是瘋了一般。
    不等陸榆開口說話,下一秒這中年猛然握住刀柄,隨后竟然朝著自己的胳膊劃去。
    “你干什么?這刀鋒利的狠。”
 &-->>nbsp;  陸榆當即皺眉制止,要知道玫瑰只是用手感受了一下刀刃的鋒利度,就被瞬間割破了手指。
    這中年要是對準自己的胳膊,一個用力不穩(wěn),怕是要將胳膊直接斬斷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