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苓眼皮也不抬地道:“瑞王殿下,你覺得我做的過分?我做的只怕不及她的十分之一?!?
這事都過去這么久了,但蕭壁城也覺得是該有個最后的了斷了,他斟酌了一下,選擇將真相全盤托出。
“大哥不是難以理解,當(dāng)時我為何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相信云苓么,那是因為,我親眼看見楚云菡在花瓶中藏放了嫁禍給云苓的罪證紙條。”
聽到這話,瑞王神色錯愕地看向蕭壁城,唇色發(fā)白。
“當(dāng)時她趁與容嬋同行,借口來畫舫中尋我,卻不知我的眼睛已經(jīng)恢復(fù)的差不多了,便毫無顧忌地當(dāng)著我的面做下了這事,你若不信的話,那張紙條現(xiàn)在還留著?!?
“楚云菡不單是想害容嬋落水那么簡單,她還特地安排了陌生男子跳水救人,想要徹底毀了她,再嫁禍給云苓,自己坐收漁翁之利?!?
瑞王怔忪地聽著,蕭壁城每說一句話,他的臉色就白上幾分,最終身軀輕輕地顫抖起來。
“只是楚云菡千算萬算,都沒想到云苓與容家兄妹是舊識,那陌生男子也巧合下救錯了人,到頭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?!?
蕭壁城目光肅冷地看著他,沉聲開口。
“大哥,楚云菡并不值得你為她痛惜憤怒,因為一切全是她咎由自??!”
“夠了……夠了……求你別說了!”
瑞王終于承受不住,猛然蹲下身抱住自己的頭,將臉埋在膝蓋處,語氣痛苦。
他知道楚云菡多少有些嫌疑,可當(dāng)時她的模樣那么可憐,事情的真相又一直沒有結(jié)果,便當(dāng)做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一樣,倍加憐惜地娶了她。
可是如今,那殘酷丑陋的真相被無情地揭開,更是從蕭壁城口中說出來,對瑞王的沖擊力不是一般的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