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景悅?cè)滩蛔》瘩g道。
“我......”
初之心張了張嘴,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確實沒有立場去給別人的感情出謀劃策,自己都談得稀耙爛,比大多數(shù)人都爛,“我開玩笑的,主要是替你們著急,不好意思??!”
她像個被突然摘去了華麗面具,露出丑陋面容的小丑,有種無所遁形的尷尬,和發(fā)自心底的自卑。
或許在其他方面,她可以努努力,成為優(yōu)秀的那一個,但是在感情上,她真的很失敗,屬于那種很努力,很努力,也拿不到高分的‘差生’,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。
“對不起心心,我,我不是那個意思?!?
白景悅察覺到了初之心的窘迫,自責(zé)得不行,恨不得打自己兩嘴巴,“我只是太心急了,不想你誤會我和司徒軒這家伙的關(guān)系,因為我可一點兒都不想再跟他東拉西扯?!?
“實際上,你說得也挺有道理的,正常的感情,有了孩子,肯定會升溫,只不過咱們都沒遇到正常人而已,又不是咱們的錯,都怪他們!”
白景悅本著‘與其內(nèi)耗自己,不如責(zé)怪他人’的原則,把所有的問題,都扣在了男方頭上。
司徒軒雙手插兜,卻是很殘忍的說道:“你不用哄著她,本來在感情這件事情上,她就是個腦子抽風(fēng)的白癡,不止是她,盛二哥也一樣,兩個人處理感情的能力,還不如幼兒園小朋友!”
“司徒軒!!”
白景悅回頭,不可思議的瞪著男人,咬牙道:“你丫有病啊,這么說心心!”
司徒軒沒說什么,上前一步,彎腰撿起地上的手機,然后遞給初之心,“要看嗎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