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多年沈知初也習慣了隨性。
季遠深趕到聯(lián)誼會時,沈知初正被一個青年才俊邀請?zhí)琛?
她白得發(fā)光,優(yōu)雅淡然,完全沒了往日的暴躁和潑辣。
最讓季遠深驚訝的是,她的舞也跳得很好,全程沒有錯一步,跟著音樂的節(jié)奏和青年才俊談笑風生。
季遠深給自己灌了一大杯酒,他心臟火辣。
沈知初玩得投入,和誰都能聊上兩句,碰一杯。
那些男人看她的目光,個個灼熱。
季遠深走進人群,“沈小姐?!?
沈知初在和一群男人喝酒,都是娛樂圈的相關(guān)人物。
聽到聲音,她回頭,看到季遠深訝異,“你,你怎么在這兒?”
季遠深冷笑,“我為什么不能在這兒,只規(guī)定你來?”
沈知初感受到他的陰陽怪氣,她把人拽到一邊,“你今晚想和我過夜是吧,那也得等我忙完,剛剛開始呢,應該有點晚?!?
季遠深才不管,直接扛著人走出了聯(lián)誼會,驚呆了在場所有人。
他把人扔在車里,落鎖。
沈知初都沒有反應時間。
“季遠深,你瘋了吧,你給我開門?!?
季遠深瘋起來沈知初再潑辣也不是對手,就好像上次,他把她都折騰哭了。
男人拿出煙,“放開你去陪那幫男人?沈知初,老子沒給你錢,要你出來釣凱子?”
“你嘴巴放干凈點?!?
“我親眼所見。”
“我是在工作。”
“這種工作是恥辱!我給你的一個億做什么不好?就是躺著一輩子也不用犯愁!”
“一個億是我們之間關(guān)系的維持,想要插手我的工作,季少,恐怕還得要一個億?!?
季遠深笑了,是那種很冷的笑,“怎么,上次一個億拿得太容易容易,以為跟養(yǎng)老金一樣,每個月都能到賬呢?”
“我只是和季少談,你不同意也沒有關(guān)系,我也有我的自由?!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