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軟在大床里,擦了把汗。
季遠深不會是這陣子在別的女人身上用力多了,身體虛了吧?
時間一點十五分。
沈知初還有大把的時間,約的人就在公司,步行過去幾分鐘就到了。
她得等季遠深出來。
可男人遲遲沒出來,倒是他的電話響了。
下午的手術(shù),助理會打電話提醒。
沈知初敲響浴室的門,“季醫(yī)生,你的助理打電話來了。”
“告訴他,我準(zhǔn)時到?!?
“好?!?
沈知初接通,按照季遠深的叮囑說了。
掛斷后她沒走,而是隔著門喊話,“你是打算焊在里面嗎?”
季遠深無以對,男性的自尊受到了極大的傷害。
丟人,真是丟死人了。
五分鐘!
特么的。
“你焊在里面也沒用啊,季醫(yī)生,身體有病就去看病?!?
“你才有病呢?!奔具h深死不承認(rèn),“我,我就是太久沒做了,激動?!?
也怪這娘們兒玩得花,咬他腹肌。
這媽的誰受得???
“沈知初,你是不是背著我找了別的男人?”季遠深突然生出這個想法,氣憤不已。
浴室的門被打開,他黑著臉盯著沈知初。
她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,大片肌膚外露,上面印著曖昧的吻痕。
那是獨屬于他的印記。
光是看著,季遠深的小腹就緊了,那股熟悉的熱流竄過來,幾乎讓他承受不住。
他又想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