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遠深一個字也不想聽,站在一旁抽煙。
沈母打來電話。
“季醫(yī)生,你和初初到了嗎?”
“阿姨放心,我們已經到了?!?
“那初初呢,我打她電話怎么打不通啊?!鄙蚰笓摹?
季遠深沒多想,“我在外面有點事,剛剛送她回家,大概累了已經睡了吧,您不用擔心。”
“呃,那就好,你也早點休息,別太累?!?
“好?!?
“季醫(yī)生,我把女兒交給你了,希望......”
后面的話沈母沒說下去,她知道他懂。
季遠深確實懂,“阿姨,我會好好照顧她?!?
至少在我們在一起時,我會是個很好的伴侶。
打完電話,季遠深便告知可以探視。
沈木荷剛剛被抓,各種證據擺在她面前,她依然裝聾作啞。
曾經那個清冷高貴的舞蹈家,如今蓬頭垢面,狼狽不堪,實在令人唏噓。
季遠深看到她,內心深處被刺了下,難以置信。
沈木荷垂著頭,神色呆泄。
只是在看到季遠深的那一刻,眼底的淚水涌了出來。
她無疑是害怕的,與上次拘留不一樣,這次戴了手銬,說明那些證據已經石錘。
季遠深撐著發(fā)疼的額頭,“為什么?”
沈木荷像是瞬間回過神,“什么為什么?阿深,他們說我故意殺人,我是被冤枉的。”
“還要狡辯嗎,那些證據我都已經看了,你和我舅媽什么時候那么好了,你不是一向瞧不上她嗎?”
“我沒有瞧不上她,我那是時候......是沒辦法跟你在一起了,無顏面對?!?
季遠深:呵呵,說辭可真好聽啊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