監(jiān)控里,男人握著門把用力晃動幾下,和身后的女人不知道說了什么,女人急得直跺腳,之后有人過來了,兩人這才不情不愿離開。
傅寒霖沉默地看著監(jiān)控畫面,眼鏡片擋住了他眼底冷銳的眸光。
保鏢和孫秘書在旁邊站著,愣是大氣都不敢喘一聲。
“什么人?”
傅寒霖的嗓音低沉到了極點。
孫秘書回答:“是東遠(yuǎn)集團(tuán)的副總,和他的女兒?!?
那天晚上的服務(wù)員也被買通了,出門的時候沒有把門鎖緊,留了一條縫。
一切差點就水到渠成了——如果不是花顏的出現(xiàn)。
落針可聞的辦公室內(nèi),只聽咔嚓一聲筆桿斷裂的聲音。
孫秘書呼吸一窒,從未見過傅總發(fā)這么大的火。
那對父女是沒有翻身的余地了。
......
自那天之后,傅寒霖連著加班了幾個晚上,每天凌晨才回老宅。
十月中旬的南城已經(jīng)有些涼了。
傅寒霖靠著椅背,按了按眉心,只聽保鏢說:“傅總,前面出車禍攔路了,我們要繞道走了?!?
“嗯?!蹦腥说瓚?yīng)了一聲。
保鏢將車子拐進(jìn)另外一條路上,附近是住宅區(qū),此刻夜已經(jīng)深了,路上行人很少,只有來來往往的幾輛車。
傅寒霖目光隨意地落在車窗外,眸光微微一頓。
落在路邊拉扯的男女身上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