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瀚銘,我也不知道,為什么突然會有警察上門。陶阿姨和我,是被人下套了!這件事,就是蕭恬和蘇曼布好的陷阱,該死的是她們!這個時候,我們更是要團結(jié)起來一致對外,不能被他們挑撥了。你現(xiàn)在,也需要我父親的力量,對不對?你把我放出去,東港的事情,我一定幫你?!?
“放出去,讓你在警察面前亂說?”
“不會的,我就說,我這段時間,都在國外度假養(yǎng)病?!甭孱伇拔⒌孟駰l蟲。
于瀚銘沒說可以,也沒說不可以,摸出一根煙,點了起來。
思索半晌,吞云吐霧間,他說:“再給你一次機會。現(xiàn)在確實需要你做一件事?!?
“什么事?我豁出這條命,也一定辦!”
“不止要辦,還要辦到。”于瀚銘拍了拍洛顏的臉頰。
洛顏跪坐在他腳邊,忙不迭點頭。
毫無做人的尊嚴(yán)。
“蕭北聲沒死?!?
“什么???!”
“不知道為什么,他在那場墜機事故中活下來了。現(xiàn)在,被蘇曼藏在家里。他們還和我那個姑媽認識。我懷疑,我姑媽和這件事脫不開干系,蕭北聲要是回到鼎盛,肯定會幫于瓊?cè)A跟我搶東港的生意,”
于瀚銘抽了口煙,面色凝沉。
他沒敢跟于昆侖告于瓊?cè)A的狀。
按照于昆侖的性子,要是知道于瓊?cè)A和蕭北聲關(guān)系不錯,一定會重新審視于瓊?cè)A,在于瓊?cè)A身上加碼。
“怎么會......”洛顏錯愕,震驚,久久沒能蕭北聲還活著這件事回過神。
她是恨蕭北聲。
可是,恨,是因愛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