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北聲覷她一眼,倒是沒教訓(xùn)她,而是靜靜等她接著說。
“你們現(xiàn)在什么關(guān)系?孩子的爸,孩子的媽,僅此而已?。⊥∫粋€屋檐下,像是夫妻,但又不是夫妻,說是男女朋友,也勉勉強(qiáng)強(qiáng)吧,但是沒有約束力?。∧悴蛔ゾo一點(diǎn),給自己爭取一個名分,就不擔(dān)心蘇老師又跑了,蘇老師還這么年輕,條件又這么優(yōu)秀,外面覬覦她的男人一大堆呢?!?
蕭北聲深邃的眉眼微微低垂,半晌,吐出一句:
“知道了?!?
看來是他也認(rèn)同了蕭恬這個看法。
接下來的日子,像是被摁下了快捷鍵。
周霖賢一案開始審理。
時間剛爆出來的時候,樁樁案件的殘忍,泯滅人性的程度,牽連人數(shù)之廣,舉國震驚。
幾乎成了一個全民熱議的話題。
大家都巴不得周霖賢去死。
蕭北聲也越來越忙。
每天一大早就出門,也常常連續(xù)五六個小時沒機(jī)會回蘇曼的信息,一頓飯要接三四個電話,幾乎沒吃過一頓連貫完整的飯。
曼園的書房也讓給了蕭北聲,現(xiàn)在案前擺的全是法條和卷宗。
葉綾第一次見到蕭北聲這種工作狂魔的瘋狂模式,私下跟蘇曼感嘆,說感覺蕭北聲睡眠是鐵打的,胃也是鐵打的,要是換成她,早就失眠、消化不良,身體還沒垮,精神先垮了。
蘇曼暗暗嘆氣。
這天蘇曼在臥室里看書,蕭北聲回來,輕輕踱步到她身旁,把公文包放在旁邊的圓桌上,扯松了領(lǐng)帶,爬到床上,將頭枕在了蘇曼的腿上。
蘇曼沒推開他,任他趴著。
他手長腳長,長條身子幾乎占了三分之二的床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