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漾微怔。
她也懷念那個時侯年輕且一往無前的自已。
“我也懷念?!睍r漾說,聲音很輕,神色有著淡淡的懷念,“可惜,欲買桂花通載酒,終不似少年游。人終究不能永遠(yuǎn)像十八歲時那樣,永遠(yuǎn)熱烈?!?
傅景川輕點(diǎn)了個頭,沒有說話。
一直默默干飯的瞳瞳茫然抬起頭來:“什么意思???”
時漾不知道該怎么和瞳瞳解釋這句話,只能摸了摸她的頭道:“媽媽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,等瞳瞳大點(diǎn)了再說好嗎?”
瞳瞳似懂非懂地點(diǎn)頭:“哦,好的?!?
傅景川也看了她一眼,沒有說話。
時漾看向傅景川,還是盡量把話題轉(zhuǎn)向輕松些的:“我失憶的這幾個月,你沒讓安全措施?。俊?
傅景川瞥了她一眼:“我是那樣的人嗎?”
時漾不好下判斷。
傅景川不是猴急的人,不會不讓安全措施,但她也不知道失憶期間的她和傅景川之間是怎樣的濃情蜜意,會不會就順勢而為了。
“那天在高鐵上,高姐給我看了你的求婚視頻?!睍r漾輕攪著濃湯,輕聲開口道,“視頻里的你和我都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樣子,我覺得那樣的感情基礎(chǔ)下,好像不讓安全措施也很正常?!?
傅景川看向她:“你當(dāng)年不小心失去第一個孩子,我將近兩年沒敢讓你懷孕。你覺得,在你受這么大傷的前提下,我會敢讓你懷孕嗎?”
時漾訝異看他:“當(dāng)年不是因?yàn)槟悴幌胍⒆拥膯???
傅景川眉頭微皺起:“誰告訴你的?”
“我聽你媽說的?!睍r漾說,又補(bǔ)充道,“不是她故意來和我說的,就當(dāng)年我準(zhǔn)備出國的時侯,在機(jī)場那會兒,她和她朋友閑聊說起的,只是我不小心聽到而已?!?
傅景川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瞳瞳,又看向她:“所以你才一直瞞著我瞳瞳的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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