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也有點(diǎn)受傷了。
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跡,一臉無辜地看著霍哥,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委屈。
他說:“霍哥,為什么?不是你讓我審問她的嗎?我們平常不都是這樣?”
霍哥皺了皺眉,其實(shí)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。
這里的人審問人的手段層出不窮,比今天的手段還要?dú)埲痰模嗔巳チ恕?
可是當(dāng)他看到舒兮的頭被黃毛砸在墻上時,他突然就感覺心里有些不舒服,好像被一雙無形的手狠狠地捏了一下一般。
他的內(nèi)心,并不想舒兮受傷。
或許是因?yàn)椴桓拾?,他還沒玩過舒兮,怎么能讓她就這么死了?
肯定是這樣沒錯!
“把她帶到我的房間。”
霍哥沒有再搭理黃毛,而是讓人抱起已經(jīng)疼得昏迷過去的舒兮朝著他的房間走去。
薄暮年站在他們的后面,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他的面前被抱走,他卻不能做任何的事,他的心就像被無形的手狠狠地揍了一頓,疼得他幾乎說不出話來。
他不自覺地攥了攥手。
入夜,薄暮年守在霍哥的房間附近,不愿意離開。
突然,他感覺眼前一花,似乎有什么東西在他的眼前一閃而過。
他快速地朝著那抹黑影走了過去。
很快,他們就來到了一處偏僻處,那人這才停了下來。
那窈窕的身影轉(zhuǎn)過身看向薄暮年,是小白。
不,應(yīng)該說是頂著一張美艷臉的夏琳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