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杰手上打著石膏,膝蓋上雖然沒有石膏,但是褲管被剪到了膝蓋上,因?yàn)樗皇尜馓哌^的膝蓋已經(jīng)腫得老高,涂了藥,還是疼得他只想罵娘。
舒兮挑挑眉:“是我?!?
“你是誰?”語氣可真大!
舒兮說:“行不更名,坐不改姓,舒兮。”
既然他們想死,自然是得讓他們死得瞑目些。
姓舒的?
臨市姓舒的好像沒有吧?是從哪個山旮旯里來的鄉(xiāng)野丫頭?。烤尤桓覍λ膬鹤觿邮??!簡直不要命了!
鐘國豪對著他的手下使了個眼色,他的手下立即意會神明地朝著舒兮沖了過去。
這些人跟鐘杰的手下不一樣,鐘杰的手下只是一群不愛讀書的學(xué)生,就算有些蠻力但也比不過鐘國豪的這些混社會,打架殺人個頂個厲害的小流氓。
鐘杰得意地對鐘國豪說道:“爸,讓他們不要弄壞她的臉,不然玩起來少了些樂趣。”
鐘國豪寵溺地看著鐘杰,點(diǎn)頭:“好好好,都依你的。”
那個賤人,居然敢對她的寶貝兒子動手,搞得他的手殘廢了,腿也差點(diǎn)站不直了,不給她一點(diǎn)顏色看看,還以為他是吃素的!
“鐘先生,這里是醫(yī)院,還請您......”一名警察硬著頭皮對鐘國豪說道。
沒辦法,他也不想管的,但是這里是醫(yī)院,這年頭哪里的人都不如醫(yī)院的人多,人來人往的,都在看著呢。
“醫(yī)院又如何?我看誰敢多嘴的,不要命了?!”鐘國豪大喝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