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瓜頭黑著臉,一聲不吭的將椅子扶了起來。
“抱歉,家主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,年輕人火氣大,受不得委屈,我替他向你道歉。”
老人面沉如水,一不發(fā)。
徐同善接著說道:“我這次來,不光是作為王把頭的盟友,我還代表了教會,我就直接說教會的意思了?!?
“不管是在千島湖以前發(fā)現(xiàn)的,現(xiàn)今發(fā)現(xiàn)的,亦或是將來發(fā)現(xiàn)的,所有的圣公遺留之物,都要歸我們教會所有,另外,你們的家族勢力絕不能伸到我們的地盤上來,這是兩條底線,你是否答應(yīng)?”
老人想了想,回歸平靜道:“這兩條我可以答應(yīng)?!?
徐同善點頭,他看向江照雪說:“好,這位姑娘應(yīng)該就是未來的家主,也請你記住今晚我說的話,不要惹到我們,更不要觸碰我們的利益,否則,我們會把你們整個家族的人全都找到,然后讓你們一個個的消失?!?
如果說上一段話是表態(tài),那這一段話就是毫不掩飾的威脅了,一旁的江照雪在聽到徐同善這句話后雖面不改色,但我觀察到,她胸口的起伏大了些,顯然是在深呼吸強壓情緒。
一旁,江照雪那位叔叔,就是患有啞疾的那位,他面色陰沉,沖老人比劃了一連串手勢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