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雅抓了抓有些亂糟糟的頭發(fā),朝著男人的方向探了探,竟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高啟尉?
再看男人。
他只穿了一件酒店配的寢褲,上半身光裸著,蓋著潔白的被子,看著還在熟睡中。
不會(huì)吧?
她怎么會(huì)被這個(gè)男人帶到酒店里?
難道......
她昨晚真的喝醉了?然后,他把她帶到酒店,發(fā)生了什么?
可是,不可能啊。
她渾身上下,沒有任何異感。
她很確信,昨晚,兩個(gè)人什么都沒發(fā)生。
她雖然交往過幾個(gè)男朋友,但沒有和任何男人有過肌膚之親,因此,若是真的發(fā)生點(diǎn)什么的話,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。
盛雅環(huán)顧四周,想要找自己的衣服,卻什么也找不見。
這下......
她只能不得不硬著頭皮,去拉高啟尉的衣服。
“喂......喂......”
熟睡中的男人一下子被驚擾,有了起床氣,從床上坐起來,有些生氣地瞪向了她:“干什么?”
盛雅攏了攏衣袍:“我們?yōu)槭裁磿?huì)在這里?你不覺得......你該解釋一下嗎?”
高啟尉有些郁悶道:“解釋?你要我和你解釋?我還沒要你給我解釋呢。”
盛雅嘀咕了一句:“你要我解釋什么?”
高啟尉道:“盛雅,你又在玩什么花招?你跟我裝醉?”
盛雅一時(shí)間,不知該說什么,只是有些心虛地問:“我......喝醉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