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當(dāng)然不知道。
這是戍衛(wèi)區(qū)表達(dá)親切的一種特殊方式。
“飛羽,你們認(rèn)識?”林云舒瞅一眼蘭莊,又看一眼項飛羽。
蘭莊天生自來熟,撓頭笑道:“嫂子,我們和老大豈止認(rèn)識,我們還是生死兄弟,老大曾經(jīng)不止一次救過我的命!”
什么?
眾人聞看向項飛羽的眼神再也沒有了輕蔑和鄙夷,而是無一例外,變得敬畏。
魏大勛和蘇博洋目瞪口呆。
他們倆到底得罪了什么存在???
“飛羽,你救過的人還真是多??!”林云舒大有深意說道,隨即用手狠狠的掐了項飛羽一把。
顯然。
林云舒埋怨項飛羽不提前告訴她這些事情,害得她白擔(dān)心一場。
項飛羽尷尬一笑。
蘭莊愣了下神,堂堂大西北戍衛(wèi)區(qū)第一戰(zhàn)神,竟然怕老婆?這樣是傳回戍衛(wèi)區(qū),不得把兄弟們笑掉大牙?
蘭莊偷笑一聲。
臺下的柳清心和譚思思二人見狀暗松一口氣。
緊趕慢趕總算是趕來了。
否則非得出大事不可。
“魏大勛,你好大的狗膽!”
蘭莊咬牙切齒道。
魏大勛如同一只受驚的小狗,身體猶如篩糠一般顫抖,指著蘇博洋道:“莊少,不關(guān)我的事,都是姓蘇的那個見人勾引我,然后讓我這么干的!”
蘇博洋從地上爬起來,指著魏大勛的鼻子,冷冷道:“魏大勛,你也太不要臉了,占了我的身子,還想把事情往我身上賴?”
蘇博洋跟魏大勛拼了,張牙舞爪。
魏大勛一把掐住蘇博洋,狠狠的將后者摔在地上,“馬的,見人,你還敢跟我動手?”
蘇博洋不甘示弱,再次沖了過來。
二人很快便扭打在一起。
“老大,接下來該怎么處理?”蘭莊詢問道。
戰(zhàn)神在這里,他可不敢自己亂做主!
項飛羽淡淡道:“我給過他一分鐘的機(jī)會,可惜他沒有珍惜,那我也無能為力了。”
魏大勛聞頓時如遭雷擊,連忙過來跪求蘭莊饒命,“少爺,您看在屬下勤勤懇懇為蘭家付出這么多年,就饒了我一條狗命吧?”
噗!
蘭莊一腳踹在魏大勛肚子上,“魏大勛,你別以為本少不知道你背著蘭家,以為蘭家的名義干過多少丑事。
之前,一直沒動你,就是因為看在你多年來為蘭家辦事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。
我尋思給你一次機(jī)會,可是你不但沒有悔改,而且還變本加厲,實在是罪無可恕!”
“啊!”
魏大勛攤倒在地下。
蘇博洋幸災(zāi)樂禍的嗤笑。
“蘇博洋,博洋房地產(chǎn)公司老總,去年因為拖欠農(nóng)民工工資而被告上法庭,而后花錢買通關(guān)系,讓此案不了了之。
你成功的賴掉了這筆賬,卻不知多少寒門因為你而遭了大殃,去年那幾起農(nóng)民工自殺案,都跟你有關(guān)系吧?”
項飛羽拿出一個小黑本,突然開口道。
來之前,這些人的詳細(xì)信息都已經(jīng)記錄在這個小本子上了,是血狼親手寫的。
蘇博洋冷哼道:“幾個下等人而已,活不起了自然就死了,有什么大驚小怪的,像他們這種垃圾,全是了才好呢,省得拉低人均gdp!”
蘭莊突然間抓住蘇博洋的肩膀。
蘇博洋那叫一個興奮,目光灼灼道:“蘭少,你也同意我的說法對不對?”
“我同意個鳥!”
蘭莊一只手將蘇博洋抓起來,隨即一個回旋踢,直接將蘇博洋踹飛。
“馬的,這世上竟然還有你這種人渣!”
話音剛落。
蘇博洋便一鳴一命嗚呼了。
蘭莊是項飛羽一手帶出來的兵,在項飛羽哪兒他學(xué)到了很多本事,也悟出了不少道理。
項飛羽曾經(jīng)說過,人命不分貴賤,死亡天下同重!
這個蘇博洋干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兒,死有余辜!
殺一個可以救百人!
該不該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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