撥浪鼓高高抬起,重重落下。
謝起榕手中的撥浪鼓上不光有血,還多了很多“白白”的,類似鼻涕的東西。
老洪一直握緊的拳頭,此刻慢慢松開了。
就在這時(shí),一個(gè)高大的身影沖到了謝起榕身旁,二話不說,一掌便沖謝起榕腦袋拍來。
二人電光火石間對(duì)了一掌。
謝起榕身子連續(xù)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,而出掌這人只后退了一步。
“呦呵!
“這不是許女娃嗎?好家伙!你都長這么高了??!”
謝起榕從地上爬起來,他隨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,笑道:“女娃!手勁這么大!還長的跟個(gè)母老虎一樣,以后誰還敢娶你?。 ?
來人正是看門人之一,外號(hào)水部判官的許小晴。
許小晴看了地上躺著的老洪一眼,隨后她臉色冷漠,一頭短發(fā)無風(fēng)自動(dòng),似乎是心中的怒火到了極點(diǎn)。
“呸!”
謝起榕朝手上吐了口唾沫,來回擦拭著撥浪鼓上沾的紅白之物,他冷眼沖前說道:“別生氣,因?yàn)槟阋驳盟馈!?
許小晴二話不說,直沖謝起榕撲去。
難以想象,一個(gè)女的竟然有這么強(qiáng)的力量!
謝起榕和她連對(duì)數(shù)掌,被打的站立不穩(wěn)!連連后退!
而反觀身高馬大的許小晴,她眼中只有進(jìn)攻,沒有防守,謝起榕的撥浪鼓拍在她身上,她都不帶出聲的。
在一次被拍飛,謝起榕一個(gè)鯉魚打挺從草地上翻了起來。
他臉上不笑了,而是認(rèn)真說道:“老夫今天算是開了眼,想不到,你一介女流竟也能把硬氣功鐵布衫練到這個(gè)程度?!?
許小晴一聲不吭,再次攻去。
謝起榕見狀極步后退,他似乎不打算在和許小晴拼掌硬碰硬,而是靠著腳下一種靈活的步法不斷閃轉(zhuǎn)騰挪。
“說話??!女娃!你怎么不說話??!”
謝起榕邊閃躲,邊大笑道:“我知道了!你練的硬氣功!你是怕一開口泄了氣!”
“那就讓我老夫看看....你這身鐵布衫的罩門在哪里!”
謝起榕哈哈大笑,只見他將撥浪鼓反過來拿,用撥浪鼓的桿身當(dāng)棍子來戳,速度非???!不斷的戳打在許小晴全身上下各個(gè)部位。
別的地方都不防守,但當(dāng)謝起榕攻她后腰部位時(shí),許小晴迅速轉(zhuǎn)身,反手護(hù)了一下。
見狀,謝起榕臉上露出一絲笑容。
他大聲說道:“女娃你練的是羅浮山的鐵布衫!卻終究比不上羅浮山!”
話罷,謝起榕手中的撥浪鼓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拍在了許小晴后腰上。
許小晴悶哼一聲,身子向前踉蹌了好幾步,跪在了地上,大口大口的吸氣。
“女娃子!再見了!”
謝起榕從天而降,
一撥浪鼓,重重的拍在了許小晴天靈蓋上。
“梆梆梆!”
謝起榕搖了下記是血的撥浪鼓,大笑著數(shù)道:“一!二!三!
“倒!”
話音剛落,許小晴那近兩米高的壯碩身軀宛如破麻袋一般,倒在地上沒了生機(jī)。
此時(shí)。
謝起榕跳到椅子上,他手拿記是血的撥浪鼓,單手?jǐn)傞_,仰天看著天上的月亮,大叫道:“什么狗屁看門人!來一個(gè)殺一個(gè)!來一雙殺一雙!哪個(gè)不怕死的敢來!哈哈哈!老子天下第一!老子是天下第一!誰能制我!”
我看的心驚膽顫!
月光照耀下,謝起榕記臉血,那一刻,他就是惡鬼,來自地獄最深處的惡鬼!這人世間沒人能制的了他!
我手抖的厲害,伸向口袋,想摸根煙出來,卻發(fā)現(xiàn)口袋空空如也。
就在此時(shí),我在混戰(zhàn)的人群中,突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這道身影踏草急行!正雙手持刀向謝起榕這里沖來。
“折師傅!”
我也跑著沖了出去,連滾帶爬的,抄近路擋在了他面前。
“你!!”
“云峰??你怎么會(huì)在這里!”
我一把抱住折師傅大腿,大喊道:“你別管我怎么在這里!別去!折師傅你犯不著去拼命?。∧愀易?!我們離開這里!”
折五眉頭一皺,他轉(zhuǎn)頭看向謝起榕的方向,開口說道:“我有六成的把握,能殺了他。”
“那也不行!”
我急聲道:“你不知道!這就是個(gè)陰謀!是個(gè)天大的陰謀!這些人就算沖出了佳木斯!最后仍然難逃一死!”
“你犯不著去拼命?。“⒋涸诘戎?!小妹也在等你!”
看我這樣,折師傅突然笑了。
他把我從地上扶起來,笑著說:“不用擔(dān)心,我說有六成把握,那就是有六成把握?!?
說罷,折師傅手上突然唰的出現(xiàn)了四把蝴蝶刀!左手右手各兩把。
他拍了拍我肩膀,隨后一臉冷漠,邁步向謝起榕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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