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兩日,朱棣在燕王府頓頓設(shè)宴款待寧谷二王。
直到第三日的午宴,朱權(quán),朱橞再也忍不住了,提出要離開北平,前往封地。
再不走,他們的王府屬官就要去北平布政使衙門告狀了,告燕王一個(gè)拘禁藩王之罪!
宴會之上,朱棣熱情的招呼兩位弟弟吃飯,二人苦著臉卻沒有動筷子。
“十七弟,十九弟,愣著做甚,吃飯??!”
朱棣親自夾菜放在二人面前的碗中,悠悠說道:“四哥知道你們要趕著去封地就藩,就算有萬般不舍那也不能留下你們啊,這頓飯就是送行酒了,兩位弟弟盡管吃喝!”
朱權(quán)苦笑道:“四哥,這幾日已經(jīng)喝了不少了,說句實(shí)話,也不怕四哥笑話,但現(xiàn)在弟弟這腦子還是脹的……”
“是啊,四哥……”
朱橞接著說道:“不是我們兄弟不給四哥面子,實(shí)在是喝不了,還請四哥莫要為難了!”
二人直接把話說死,實(shí)在不敢再喝了,也不敢說大話吹牛自己的酒量了,別說朱棣了,他們連大侄子朱雄英都喝不過!
“既然如此,那咱們就喝茶,吃飯!”
聽到朱棣不再勸酒,二人這才拿起筷子開始吃飯。
朱橞趁機(jī)使個(gè)眼神,朱權(quán)放下筷子問道:“四哥,兵馬之事你看……”
“來,十七弟,吃點(diǎn)涮羊肉,這可是好東西,你也馬上成親了,正好大補(bǔ)……”
朱棣打斷了他的話,可朱權(quán)卻沒有心思玩笑,對于碗里的羊肉也不看一眼,而是等待著四哥的答復(fù)。
“剛才十七弟說的什么?”朱棣故意問道。
“兵馬之事!”
朱橞立馬提醒道:“父皇讓四哥將宣府一帶的兵權(quán)給我,把大寧兵馬給十七哥!”
“沒錯(cuò),有這回事!”
朱棣慷慨說道:“就算沒有父皇的圣諭,四哥也會給兩位弟弟增派精兵強(qiáng)將拱衛(wèi)邊防!”
“說到底咱們都是兄弟,四哥就是虧待自己也不能虧待兩位弟弟??!”
說罷,大手一揮,說道:“三保,讓他們過來吧!”
“是!”
沒一會兒,馬三保帶著四名身穿盔甲的將軍走了過來。
四人齊聲抱拳道:“標(biāo)下見過燕王千歲,見過寧王千歲,谷王千歲!”
朱棣站起身來,一一介紹道:“這是譚淵,滁州人,驍勇善戰(zhàn),能開兩石弓,射無不中!”
“這是火真,蒙古人,通曉韃靼等游牧的作戰(zhàn)方式,也擅長使用騎兵作戰(zhàn)!”
“十七弟,以后他們二人就歸你們統(tǒng)領(lǐng)了!”
說完,朱棣咳了一聲,譚淵,火真二人立馬拜見朱權(quán)。
朱棣繼續(xù)介紹道:“這是李遠(yuǎn),懷遠(yuǎn)人,論慷慨,沉毅有膽略,善于出奇應(yīng)變!”
“這是陳亨,壽州人,本王的先鋒大將,也是燕藩軍中的快刀,十九弟,以后都?xì)w你谷藩了!”
這四個(gè)人都在太孫交于他們的那份名單之上,看來燕王沒有作假,真把這些心腹愛將送了出去。
“多謝四哥!”
朱棣揮揮手,讓四人先下去,隨后拍著二人的肩膀,笑道:“自家兄弟,無需謝,來,吃飯!”
寧谷二王也沒想到四哥會如此慷慨,之前竟然還有些擔(dān)心。
“十七弟,十九弟,你們就藩后,從宣府到大寧,甚至遼東都會連成一片,形成整體的燕云防線,以后我們兄弟定要戮力同心,共同拱衛(wèi)國門,肅清沙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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