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著蘇笑的小手,站在校門口前,卻是依依不舍:
“笑笑,放學了早點出來,我在門口等你。”
蘇笑點頭,
“好?!?
然而,傅司年卻仍沒松手。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傅司年卻是扯著蘇笑,不放心地繼續(xù)說道:
“不許再去實驗室,也不許再把自己弄感冒,我會給你六哥打電話,叫他想辦法看著你的!”
“好。”
蘇笑仍是點頭。
她雙眼彎彎,目光干凈、純粹。
漆黑的瞳孔望著傅司年,輕聲道:
“再不進去,我上課就要遲到了?!?
傅司年只感覺自己的心都化了。
他更舍不得放開蘇笑。
但考慮到小丫頭的課業(yè),到底還是松開了手。
目送蘇笑離開。
哪怕蘇笑的身影已消失不見,傅司年卻仍然站在原地,遲遲沒有離開。
他既舍不得,但更多的還是擔憂。
終于,傅司年將目光收了回來,他拿出手機,給一個號碼打去電話,當即開始安排起來……
——
蘇雨晴到底還是沒有再叫網(wǎng)約車。
她打死也不想再經(jīng)歷一次那種難受的嘔吐感,昨夜是在醫(yī)院附近的賓館住下的。
而她一夜沒有回家,整個蘇家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給她打來電話。
還是她主動給姜如玉打去電話,家里這才派了司機來接她。
也許失望經(jīng)歷得足夠多了,這次,蘇雨晴竟然沒有感覺到難受。
接連的失敗也終于讓她冷靜了下來。
回到蘇家的第一時間,她便直接去找姜如玉:
“媽媽,我想去考駕駛證?!?
姜如玉抬起眼皮,看了蘇雨晴一眼,隨即直接道:
“老孫,幫雨晴安排一個駕校?!?
她情緒平靜,根本沒有詢問原因。
顯然,昨晚的事姜如玉已經(jīng)全部知曉,但是卻并沒有任何的表態(tài)。
蘇雨晴忍不住苦笑了一下,隨即又道:
“還有飛機,媽媽,我也想學飛機駕駛?!?
這次,姜如玉臉色略微浮現(xiàn)出一絲的驚訝,但很快便消失。
而是對著旁邊的管家再次開口道:
“老孫,一起安排了?!?
“還有音樂?!?
見姜如玉沒有拒絕,蘇雨晴再次開口問道:
“媽媽,我想在音樂領域深造,您可不可以再把芬妮老師請回來?!?
她語氣里帶著小心和祈求。
目光更是懇切。
旁邊的老孫看在眼里,只覺得這一幕真是令人唏噓。
曾經(jīng)的蘇雨晴心高氣傲,整個蘇家就沒有不寵著她的。
不管是什么,只要她說一聲,便會立刻有人送到她手上。
誰能想到,短短幾個月,一切便都被顛覆。
面對養(yǎng)育了自己十幾年的母親,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。
不過唏噓歸唏噓。
老孫可沒有因此而對蘇雨晴同情。
他雖然最近才當上管家,但在王府里也工作了幾十年。
蘇雨晴今天的一切,只能說都是她自己作出來的。
活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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