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那天上班的員工都被叫了過來,聞?wù)貑柫怂麄儙讉€問題,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線索。
蘇小薈有些失望:
“所有的人,都在這里了嗎?”
經(jīng)理聞?chuàng)u了搖頭:
“并不是!”
“有兩個辭職了?!?
說著,他幽怨的看了一眼蘇小薈,再這樣沒有生意下去,他也要被炒魷魚了。
“辭職?”
聞?wù)夭[了瞇眼。
“是!”
“他們被嚇到了?!?
經(jīng)理委婉的說道。
畢竟是兇殺案,有人害怕也正常。
聞?wù)貐s忽然發(fā)想到什么一般開口道:
“辭職的那兩人是男的還是女的?”
“一男一女,怎么了?”
經(jīng)理忍不住問道。
“你這里有他們的入職信息吧?給我!”
聞?wù)刂苯娱_口要求道。
“……這!”
經(jīng)理有些猶豫,就在這時,聞?wù)刂苯訌腻X包里拿出了一個信封,里面是一疊紅色的鈔票。
“可以嗎?”
他看著經(jīng)理問道。
“……可以!”
經(jīng)理連忙接過快速點了點頭,然后親自去將入職的員工登記表拿到了聞?wù)氐拿媲啊?
“就是他們兩個。”
聞?wù)乜戳艘谎蹆扇说馁Y料,上面有一寸的照片,他的視線停留在那個男人的面上,他腦中則是在回憶之前看到的飯店的監(jiān)控。
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,帶周母進包間的是一個男服務(wù)員。
想到這里,他開口問道:
“那天帶死者進包間的是他嗎?”
經(jīng)理聞有些茫然,他問了一下那天上班的其他員工,這才確定的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