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,林初墨打來了電話。
“睡了嗎?”電話里傳來她輕輕的聲音。
蘇淵看了一眼時間,已經(jīng)快夜里十二點了,不解問:“這么晚了,你還不睡?”
“我在處理淵墨公司的事兒,告訴你一個好消息,淵墨公司發(fā)展步入正軌,很快就能產(chǎn)生效益了?!?
“不過,目前公司經(jīng)營項目比較單一,很看宋家的臉色,長期發(fā)展,很容易被宋家捏住命脈,所以我想另辟一條項目,發(fā)展互聯(lián)網(wǎng)產(chǎn)業(yè)?!?
林初墨擔憂不是沒有道理。
只是,蘇淵無奈搖了搖頭。
宋家會反叛?
以前或許有可能,可現(xiàn)在給宋修十個膽子,他也不敢有絲毫非分之想。
跟這丫頭闡明情況,她一點也不信,罷了,隨她折騰就是了。
“有門路了嗎?要不,我給你介紹介紹?”蘇淵不想林初墨這么累,只要她愿意,自己隨時能將捧為東區(qū)第一商業(yè)女皇。
“不行,你所介紹的資源,一定來自宋家他們,這樣還不如不做?!鳖D了頓,林初墨難掩幾分高興道:“我啊,花了一些時間,跟南陵方面取得聯(lián)系,對方是一個叫莊強的人,據(jù)說是南陵霸主,他旗下一家叫惠購的集團企業(yè),很符合我們的需求,明天我就去南陵,你要不要一起去?”
“挺巧的,明天剛好我也去南陵?!?
“你去做什么?”
“幫人治病?!?
“……蘇淵,你別怪我打消你積極性,雖然你醫(yī)術挺高明的,但,你最好還是盡量少用這方面的技能去拓展人脈,萬一哪天失敗了,很容易栽跟頭?!绷殖跄t疑一下,堅定道:“你把治病的事兒推脫掉,明天和我一起去南陵,我們安安穩(wěn)穩(wěn)的發(fā)展事業(yè),好嗎?”
“你不用擔心,我自有打算,等忙完了,請你吃飯。”蘇淵并不想在這類話題糾纏什么。
他也知道林初墨是關心自己,只是兩人這么聊下去,肯定又會吵起來。
“好,我相信你?!绷殖跄珶o力道。
隨著訂婚日子敲定下來,給她帶來巨大的壓力,她迫切想要把公司搞起來,好有資格與齊恒生正面叫板。
可不管自己再怎么使力,畢竟只是一個人,還是一個女人,夜深人靜的時候,她很希望蘇淵能替自己分擔壓力。
可蘇淵把公司交給她后,便當起了甩手掌柜,整天不見人影,東跑跑,西竄竄,說難聽點,就是不務正業(yè),這讓她感到十分疲憊。
“我忙了?!绷殖跄v掛了電話。
聽著電話的‘嘟嘟’聲,蘇淵輕嘆一聲。
算了。
說的再多,不如做的多。
此次南陵之行,把莊強搞定了,那林初墨面臨問題,自然迎刃而解。
等到訂婚日那一天,一切準備充分了,再用實際情況告訴林初墨自己的身份,遠比現(xiàn)在隔著電話,動動嘴巴更有說服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