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著霍璟博越發(fā)陰沉的俊容和危險(xiǎn)凌厲的氣息,卻并沒有半點(diǎn)妥協(xié)。
“霍璟博,是你非要找不自在的,本來有些話也不必說,我們都一清二楚的?!?
他以小允琛為籌碼,將她逼回他的身邊。
她愿意為小允琛留下,已是無奈之舉,他卻走了一步又要逼下一步。
他總是這樣,她只能按照他的心意來活。
以前他不要她愛他,她就不能愛他,現(xiàn)在他要她的心,她就必須把心捧上去。
天底下,哪有這樣便宜的事。
即便他是莊家,也不可能每一把牌,都是他贏!
商滿月抬起手,她的指尖很溫柔地?fù)崦^他的眉眼,可她說出的話,卻寒冷刺骨。
“霍璟博,你說過你不稀罕愛,豪門婚姻,只有利益,天天說什么愛不愛的,簡直愚不可及?!?
“我當(dāng)時(shí)不贊同你這個(gè)話,現(xiàn)在我認(rèn)可了,你不應(yīng)該高興才對嗎?”
曾經(jīng)插在商滿月心口上的致命鏢,變成了回旋鏢,狠狠地扎到了霍璟博的身上。
疼的他幾乎要窒息。
她是真的很懂得,怎么殺人誅心了。
“霍璟博,三年前你想要和我別鬧了,好好地和你過日子,可是現(xiàn)在,不想好好過日子的人,是你??!”
商滿月眼神嘲諷,“這句話我想還給你,你能不能別鬧了。”
霍璟博的手用力地攥緊,手背上胳膊上的青筋盡數(shù)浮了起來。
他不曾想,原來語的殺傷力,也是如此強(qiáng)悍。
她不過寥寥數(shù)語,他的心已經(jīng)被撕扯得鮮血淋漓。
他不想再聽她說話,亦或者是說,他不敢再聽她說話了。
他只想用自己的方式來證明,證明他還擁有著她,證明她心里還是有他的。
霍璟博再次低下頭堵住她的紅唇,他直接剝開她的裙子,迫切地與她融合。
他不允許她逃,也不允許她不愿意,用盡辦法去取悅她,在她的身上深深地印下自己的烙印。
似乎只有這樣,他才能止住他的不安和心慌。
商滿月一直閉著眼睛默默承受,但她始終咬緊咬牙一聲不吭,無論他怎么瘋狂占有和索取。
這場無聲的戰(zhàn)役,終究還是霍璟博敗下陣來。
可他還是不甘心,他從她身下下來后也不肯放開她,他從背后擁住她,黑眸凝望著她纖薄的背,撫摸著她漂亮的蝴蝶骨。
女人的身體還是熱的,她的面色潮紅,呼吸急促,還余處情潮余韻中。
霍璟博吻著她的喉結(jié),不如剛才那般狂野,反而很輕很溫柔,他既是不甘心,又像是在懇求。
“滿月,你分明對我還是有感覺的,我能讓你很快樂,不是嗎?”
縱使他沒有過其他的女人,但他太熟悉商滿月了,從她的反應(yīng)里他可以感覺得到,她是快樂的。
若是以前,商滿月還會覺得羞恥。
但隨著年歲增長,她早就不是當(dāng)年單純青澀的小姑娘了,她的心態(tài)已經(jīng)成熟,再加上自己都是媽媽了,她能夠坦然地面對自己的生理需求了。
商滿月沒有否認(rèn),她閉著眼,開口的嗓音充斥著情事后的沙啞,“霍璟博,正常的生理反應(yīng)而已,換了其他……”
剩下的話她沒能說出來,因?yàn)榛舡Z博大掌捂住了她的嘴。
他不想讓她說話了,因?yàn)樗幌肼牐?
聽了又要把自己膈應(yīng)個(gè)半死。
商滿月也懶得和他較這個(gè)勁了,狗男人要得實(shí)在有些累,她現(xiàn)在昏昏欲睡的。
于是沒一會兒,她便睡了過去。
呼吸淺淺,勻稱香甜。
睡不著的人變成了霍璟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