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琛連衣服都沒有帶,只隨身帶了銀行卡信用卡以及護(hù)照身份證等證件,一邊走,一邊打電話給林澤。
“嗨,姐夫?”電話那頭,林澤的聲音依舊溫和。
“我出國一趟,去找你姐,這幾天,你先暫時照顧一下小花兒,可以么?”凌琛問。
“沒問題,”林澤先答應(yīng),“姐夫,你走得這么匆忙,是我姐遇到什么事情了嗎?”
“不是大事,”凌琛不想讓他著急,“你會做飯么?”
“不會?!?
“……”凌琛頓了一下,“這幾天,會有一個叫顧遇之的人去給你們做早餐和晚餐,中午你可以點外賣,有什么事情就叫喬年幫你,一會兒我把他的手機號發(fā)你手機上?!?
“明白了姐夫。”
“接送小花兒的事情你不用操心,晚上陪小花兒睡覺就好?!?
“好的?!?
聽到林音出事,林澤有瞬間的著急,但是如果有凌琛在的話,應(yīng)該比他過去要好,不管那是不是凌琛的勢力范圍,至少,凌琛的頭腦比任何人都好用。
另一邊,林音依舊被帶到了警察局。
問話簡單粗暴,甚至都沒有給她多少說話的機會,直接就判定她是殺人,只不過將故意謀殺,改成了失手殺人,甚至連辯解的機會都不給她。
林音知道,這是有人設(shè)的圈套。
只是,她昨天才剛回來,她的敵人們應(yīng)該才剛得到消息,這么快就設(shè)好了局等著她?
林音作為一個導(dǎo)演,得罪的人確實不少,但有能力這么快設(shè)局,而且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,似乎并不多,林音將可能想到的人都一一排除了。
還有誰?
林音被關(guān)了起來,簡陋的房間里只有她自己,周圍也看不見任何人,因為她不認(rèn)罪,所以,需要起訴,需要庭審,需要法官來審判。
可這期間,她總要找律師吧?現(xiàn)在這些人根本就不讓她與外界聯(lián)系,顯然是故意的。
艾米發(fā)現(xiàn)她不在,一定會找她的,可林音已經(jīng)在這個小房間里待了很久,始終都沒有任何人來見她,這本身就很詭異,根本就不符合法律。
林音在這個不見天日的房間里待了很久,她早飯沒有吃,午飯有人送,但她也沒有胃口,又等了很久,她覺得應(yīng)該快要晚上了,可是一直沒有人來。
在林音失去耐心的時候,有幾個人沖了進(jìn)來,但他們不是來詢問的,而是拿著相機對著林音一頓拍。
“你們是誰?”林音也不避諱,因為知道閃躲也沒有用,“記者?”
“eva導(dǎo)演,聽說您涉嫌謀殺,我們是來報道事實的。”一位記者還算客氣。
“誰讓你們的進(jìn)來的?”
“我們是記者,憑記者證就能進(jìn)來?!?
“現(xiàn)在幾點了?”林音問。
“下午四點?!?
“導(dǎo)演,您有什么要說的嗎?”記者問,“或者有什么話需要我傳達(dá)的?”
“麻煩你告訴我的助理,我在這里,一切安好,”林音的聲音很鎮(zhèn)靜,“你應(yīng)該知道我的助理?!?
“是的,我會幫您傳達(dá)?!?
林音明白,記者們無非是想拍到她的丑態(tài),好讓全世界的的人都知道她殺人入獄,讓她聲名狼藉,但現(xiàn)在,她沒辦法出去,就只能靜觀其變。
坐在地上,林音靠著冰冷的墻壁,她內(nèi)心沒有一點害怕。
畢竟在國外的這么多年,她什么樣的事情沒有遇到過,什么樣的陷害沒有遇到過,只要她還活著,就一定可以熬過去。
很快有人送來了晚飯。